之后,当今王上入主王宫。原本媚儿藏在一处很是隐秘的地方,也不知怎会被世子的人发现,便被世子擒获了。媚儿便入了奴籍,进了世子府邸,成了他的女奴!”媚儿一五一十的说道。
“原是这样。本阁在南宫府里,是有耳目的。南宫府出事,本阁想着将你偷偷带回,可谁知他们说你不知所踪,找寻不到,原是被世子掳去了。
你与他,是真有了情愫,或者只是为了图这司空府的名声,他利用你?”司空烈问道。
“媚儿也不知。世子爷他心性难以掌握,媚儿只能随着他。这些时日,他。。。。。。”媚儿脸红道。
“翻墙,私会,还有偷。。。。。。这世子这般胡来,虽说你早就跟了他。。。。。。罢了罢了,这事,本阁也不管了。若你是旁的人,本阁懒得管。可你是本阁的骨血,看到有男人对你这般浮浪,本阁真想打断这男人的腿!”司空烈愤愤道。
此刻的南宫媚,是面红耳赤的,也不好说什么,只就一味的听着司空烈的唠叨。司空烈继续说道:
“那日家宴上亦是,他对你又是亲又是那样,全然不顾别人的看法。这般胡来。。。。。。哎,说来女孩还是不要太过美艳。你怎就不随你母亲的长相?这样或许能少些麻烦。尤其那六太保,他说的甚是难听,什么祸水,本阁的女儿怎能被人如此。。。。。。”
媚儿听着,反倒是噗嗤笑了出来,道:“父亲,不用置喙那些人。媚儿长得不像母亲,媚儿也不能做决定,父亲不用气恼。他们那些人,仗着自己好出身,随意编排人,恶俗的很,媚儿从不理会。”
“敬管事说,你长相随我,一看就是本阁的骨血。”说着,司空烈露出了一脸的喜爱之情,将媚儿搂入怀里,越看越喜欢。
“敬管事,世子府里也有一个敬管事,媚儿糊涂了。”媚儿疑惑道。
“原在西北时,这些人是被专门驯化的,总管事姓敬,跟着他的那些人便跟随总管事的姓。你这孩子倒也有心,连仆役的名字都记得。”司空烈道。
“媚儿自小便一直跟在南宫父亲身边,自是耳濡目染,与府内的人很是和乐。”媚儿道。
“这敬管事把你夸得,天上有地上没的。前些时日给你送吃的那些丫鬟,也都说你这般好那般好。”司空烈道。
“所以嘛,父亲,无须为了六太保那些人的言语生气。如今这世道,还要主子奴才的,这些故纸堆里扒拉出来的腐朽之物,谁会把他们当回事?民意汹汹啊,父亲!”媚儿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“你这孩子,真看不出,骨子里是这般执拗!本阁是真想把你留在身边,不想你嫁人了。”司空烈道。
“媚儿更想留在府里,留在父亲身边。父亲,媚儿有一事相托。。。。。。”媚儿犹豫道。
“何事?本阁能办的,一定办。”司空烈道。
“父亲的人能不能帮着媚儿一道找寻辰傲的下落,弟弟他。。。。。。”媚儿道。
“这些年,本阁除了打探你的消息,对于南宫相国的那位公子,本阁也在查。相国的孩子,本阁自是会留心的。
只是和你之前一般,都杳无音讯。此次能和你相认,说来真是苍天有眼!直到今日,本阁都不敢相信,本阁的骨血就在本阁的眼前。”司空烈道。
媚儿贴着司空烈的身,在他怀里觉着很是温暖,道:“父亲,媚儿就想要黏着你,父亲的怀里,媚儿觉着很是温暖。”
父女俩是有说不尽的话,道不完的家常!光阴迅速,两个月的时日,一晃就快到了。封妃大典也快了,那夜子勖早就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。这些时日,他依旧翻墙私会偷人。
这日,夜子勖喝多了,由那四太保扶着,夜子勖硬是拉着四太保来到了司空烈府邸,那四太保道:
“二哥,你怎不走正门,偏要从这后院翻墙入?你如今怎也这般放浪?”
夜子勖醉醺醺的说道:“本王与爱妃分不得,爱妃说本王最体己,爱妃说本王哪都好,让她很是满足,你小子嫉妒不?”
那四太保自是无法接他话茬,只就扶着夜子勖,径直到了那间遗珠阁。推门而入时,只见一人很是熟悉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