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夜子勖腰间的那扣,甚是奢华,汉白玉质地,选料亦是精良!玉带板上正面浮雕一番人,番人身上以细密的阴线纹装饰,双手托起一放有宝珠的圆盘,呈单膝下跪献宝之姿,番人面部刻的甚是灵动,背面四角各有两处穿孔,被扎系的甚是别致。
夜子勖与这白衣侯爷,若说相互爱慕,亦可!男子之间,互相仰慕各自的才情,自是这般亲昵!夜子勖亦是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侯爷好眼力,这确系爱妃手法。本王的爱妃啊,原先虽是处处随着本王,到底还是心思太过机巧,让人无法掌控。可自从成婚以来,这性子倒也有些变了,如今是越发的体己,待本王甚是体贴。”
“恭喜世子爷,世子妃这般体贴,真是世子爷之福啊。”那白衣侯爷作揖道。
“侯爷,那奕心,李光尚在昏迷中,朝中多位大臣亦是如此。此事虽与本王无甚关系,这些人说来都是大哥的人,可我们亦不能掉以轻心,我们的人还是要暗中调查。杀主组织的头目虽已伏法,但是余党尚未清除干净。
说来,这杀主的王美娘有雀阁背景,若是被夜诚查到什么,我们岂不是被动?如今,爱妃与本王早就拴在一起,若是她有什么事,本王岂能坐视不管。”夜子勖道。
白衣侯爷听着,心想:这南宫少主,之前就把世子爷迷得没了方寸,尤其在逃离桃源的那些时日,世子爷几乎害了相思,每日都会询问南宫少主的下落。看来这雀阁的女人,手段的确高明,就连咱的这位不可一世的世子爷,居然也落了套!侯爷这般想着,他自己亦是如此,落了套,被楚楚弄得是神魂颠倒。
“世子爷这番心意,总算是求仁得仁了。如今世子妃待世子这般体贴,也总算是有了回应。”白衣侯爷说道。
二人谈论着美人,此时,哑弟和一众朗阁成员也悉数到了。朗阁例会开始了。那哑弟,一直深得夜子勖器重,办事稳重,虽不言语,但是确实是少有的天才,他是天生的侯官谍者!只是直到今日,他尚不知夜子勖口中的这位爱妃,是他梦淫之人!这夜子勖将南宫媚控制的有多严酷,可想而知!不允许男子与之靠近,在司空府表现的更甚!
见众人到齐后,夜子勖便开始了这朗阁例会。西北时,朗阁便效仿曾经的雀阁,夜子勖比起南宫伯,是有过之而无不及!如今,夜子勖虽然将美人阁,桃源都收归自己门下,但是终究这些人只效力于冥帝。如今冥帝时代早就成为过眼云烟,这些人依旧不忘旧主,一日雀阁,终生不得回还!
身为曾经的阁主,南宫媚对冥帝时代亦是怀念:冥帝治下,北帝国尤其是这帝都,一派繁华气象。百姓们可谓丰衣足食,老有所养,幼有所依。如今早就物是人非,这帝都犹如人间炼狱一般,民间更是敢怒不敢言!
这日朗阁例会,哑弟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。虽然他不会说话,但是却是写得一手好字。只见他将这些时日探听到的,以及看到的都写了下来,将此交给夜子勖。夜子勖一看,更是大骂道:此等贼子,一日不除,这帝国必将毁于这些人的手中!父王三令五申,不许虐待奴隶,不许圈地扰民。这些贼子可谓是阳奉阴违,吃着帝国的俸禄,还要如此贪得无厌,真当天家无人管了?
哑弟见夜子勖如此愤怒,亦是攥紧了拳头,恨的咬牙切齿。那夜子勖看着哑弟,沉思了片刻,对哑弟道:“本王给你这个权力,见贪赃枉法者,尔可直接将其斩杀!”
说着,这夜子勖便走到一壁墙处,只见那壁墙整整齐齐的挂着三十六块令牌。夜子勖从上面拿下一块令牌,交与哑弟,继续交代道:“这令牌,亲王勋贵见之都要下跪。本王将它赐予尔,尔可要好好的为本王做事,为天下苍生立命!”
哑弟双手接过这块令牌,点了点头。
“世子爷,边关传来消息,陈将军,少将军首战告捷!不日返朝!边关将由镇北王坐镇!”白衣侯爷司徒令汇报道!
“好好,太好了,陈将军,少将军回来就好!还有那陈将军,他的儿子,都已两岁了,他一定高兴坏了。至于少将军,他此次回朝,可以单独开府了,这是本王应允的!”
这好消息真是接二连三的传来,自从娶了媚儿,夜子勖心情一直都是这般好。例会一结束,夜子勖就似被什么牵着一般,是快马扬鞭就回到了世子府。
夜已很深,一路上冷风习习。一回到世子府,一下子暖和多了。原本一脸阴鸷的夜子勖,一见到媚儿躺在卧榻上,那夜子勖一下子变得温柔许多。只见他脱下深色大氅,换上锦衫,胸前肌理分明,上了媚儿的床,贴着媚儿,柔声的说道:“爱妃,本王好冷。”
媚儿莞尔一笑,拉着夜子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贴着,胸前风光,甚是撩人,在粉色薄纱的映衬下,摇曳生姿,那夜子勖被勾得魂都没了。自从嫁给了夜子勖,南宫媚只管勾引,只管索取,每日里尽是勾魂一般的让夜子勖迷恋!夜子勖自是吃这一套的!
“世子爷还冷吗?”
夜子勖早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悸动,喘着粗气说道:“有爱妃给本王暖床,本王暖和极了。”说着,便与媚儿抱在了一起,恩爱了一夜。
如今的南宫媚,要的不只是夜子勖的人,更是夜子勖手中的权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