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怀孕以来,媚儿时常噩梦不断。一日夜晚,夜子勖已然入睡,身旁的媚儿亦是闭上双目睡去。一睡去,那噩梦来袭:南宫府,尹依依打了媚儿一巴掌。夜子勖在一旁一脚踢向了媚儿,媚儿肚中孩儿不保,只见血流不止。。。。。。
依旧是那个梦!正是:一夜惊魂入梦来,醒时已是陌路人!
翌日,夜子勖早早起了身,正坐在书桌旁,一手撑着头,一手随意翻着闲书,百无聊赖。
那媚儿自是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。这日,夜子勖不用上朝,原是辰帝斋戒三日,也不知是何缘故,就这样突然斋戒三日,文武百官皆不用上朝。夜子勖乐得清闲,打算这三日陪着媚儿,哪都不去。这夜子勖又不喜睡懒觉,只就呆呆的坐在那,不时的看向媚儿。
终是到了午饭时,媚儿慢慢睁开眼,伴随着起床之气,一脸阴沉,她也看向了不远处的夜子勖。二人四目相对,媚儿依旧没甚表情,只就眨着眼,看着他。
媚儿躺了一会,只听得肚子咕咕叫了,慢慢起身,穿戴好后,便呆呆的坐在床榻边,依旧一言不发。夜子勖见状,终是发话了,道:“爱妃怎没精打采的?昨晚没睡好吗?”
“若是有来世,奴家要和世子爷换一下身子。奴家要做男儿郎,让世子爷给奴家生娃。”
听得媚儿没来由的这么一说,那夜子勖噗嗤的笑出声,道:“好啊,爱妃想怎样都行,本王没意见。若是有来世,你我相约再续前缘。爱妃这般爱本王,本王唯有用身子来报答爱妃的浓浓爱意。”
那媚儿瞥了一眼夜子勖,道:“偷心贼,来世还想着偷心呐?坏!”
夜子勖听着,邪魅的笑了笑,索性从座上起身,走到床榻前,站在媚儿的面前,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道:“说,你爱本王。”
只见南宫媚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:邪魅狂狷,手段狠辣。她轻轻的吐了几个字:“奴家爱你!”
夜子勖听着,自是满心欢喜,柔声的说道:“小淫妇儿这般勾人,本王更爱你。午膳都已备好,一起去用膳吧。”
说着,夜子勖伸手拉着媚儿一道去用膳。二人用膳间不言语,待用完膳,二人便一道去府内逛着。夜子勖是一步不离的跟着媚儿。媚儿去哪,夜子勖便去哪,一直随在媚儿身后,舍不得离开。媚儿往东,他也往东;媚儿往西,他也往西。
二人来到那假山处,只见媚儿进到山洞里,坐了下来。夜子勖亦是跟着坐了下来。拉着媚儿的手,又是捏又是揉,“心肝这双手,嫩。这双手一碰到本王,本王是全身酥麻,走不动道了。”
媚儿自是喜欢夜子勖这般调戏她,只见她对着夜子勖莞尔一笑,柔声的说道:“亲亲这般好,只是梦中的亲亲,是那么憎恶。奴家都不知该怎么办了。现实,幻象,梦境,奴家该怎么办?肚中的小人儿到底能不能顺利出来,奴家都不知道今后是怎样一般光景。会不会保不住。。。。。。”
夜子勖听着,很是恼,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又说胡话了,讨打!本王真想在爱妃那白嫩嫩的屁股上打几巴掌,好让爱妃长长记性!爱妃肚中的小人儿是本王的骨血,怎会保不住?本王日盼夜盼,终是盼来了,爱妃休要胡思乱想!若是再胡想。。。。。。”
此时,南宫媚故意将肥臀挪到夜子勖身上,撩起裙儿,做出让夜子勖打的姿态,道:“好啊,亲亲,亲亲想打便打,奴家受的。”
夜子勖早就被媚儿撩拨的酥酥麻麻,只见他轻轻的拍了几下,随即一把搂住她,道:“爱妃如今是越发的不正经了,本王爱极了心肝。本王怎舍得打?”
“亲亲,奴家买下你了,以后亲亲就是奴家的人了。”媚儿柔声的说着胡话。
“好啊,心肝打算出多少银钱买下本王?”夜子勖调戏道。
“奴家哪有钱啊,奴家拿自己抵给亲亲,亲亲看奴家值多钱?”媚儿勾引道。
“还能这样操作?本王觉着心肝无价!”夜子勖继续说道:“心肝,你可知,本王早就为肚中孩儿想了好多名儿,心肝看喜欢哪个名儿,便是哪个名儿。”
二人这般恩爱着,嬉闹着,又是一本正经的谈论着事儿。媚儿勾住夜子勖,对着夜子勖是亲了又亲,柔声的道:“亲亲,奴家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