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上,世子党与大太保党是暗自较量,双方谁也不让谁。少将军与那奕心素来不和。自那奕心解除诅咒之后,照旧和少将军是水火不容,互看不顺眼!朝堂上可谓热闹,情敌加政敌,恨不得将对方往死里整!那陈将军与陈林亦是一对冤家,曾经因为一块地,有过嫌隙,不过不似另外二人那般都放在明面上,这二位相对温和些,都是背地里使手段!
看着奕心与少将军这般吵斗,辰帝是一脸阴鸷。说来,辰帝的身体是每况愈下,终究是到了岁数,年岁不饶人!只见他有气无力,看着朝堂上这般吵斗,叹着气,终是忍不住,发话了,道:
“行了,你们二位回去好好研读一下《将相和》。整日里这般好斗,是不是俸禄太高,把你们一个个养的如此精神,日日斗,天天斗。你们去看看外面的百姓过的是什么日子,不想着为百姓谋福利,整日里这般空闲。你们二位下月起,都去楚地。荆楚之地,连年灾荒,易子而食时有发生,你二人去解决一下!”
那夜子勖和夜诚都瞥了对方一眼,此时的心思是出奇的一致:身边又少了一员虎将,自是都吃了一个闷亏!
那二位,少将军和奕心,作揖道:“微臣领命!”
辰帝嗯了一声,继续说道:“今日是夜诚小女儿的生辰,孤就不去了,孤的心意自会送达。”辰帝沉沉的说道。
夜诚上前道:“儿臣多谢父王!”
今日的早朝就这样不愉快的结束了。。。。。。
“二弟,二弟,别走这么快啊,今晚务必来捧场。。。。。。”那夜诚故意叫住了夜子勖,不怀好意的说道。那夜子勖自是心知肚明,道:“一定!”
“别忘了带上弟妹,弟妹的好容姿,二弟就不要藏着了。”夜诚道。
“大哥此言差矣,这女人跟了谁,自是谁的,便是各自的私有之物。既是有归属的私有之物,怎可以随意让他人观瞻!”夜子勖故意奚落道。
“二弟啊,二弟这话。。。。。。”夜诚瞥了一眼夜子勖,看他这般得意,心里自是不爽,又奚落道:“二弟,怎这般说辞?大家又不是要抢你的女人,只是有感于弟妹这般惊人容貌,都想着看看而已,二弟无需紧张!对了,依依也要来的,二弟与依依自是有很多话要说。。。。。。”
说来,这夜子勖是知道这夜诚的用意,只就瞥了一眼。此时那四太保也来了,见二人有僵持不下之势,道:“大哥,二哥,都在啊?四弟这是赶巧了还是什么?”
“老四来了,大哥我正与二弟说起依依。”夜诚道。
那四太保夜子修自是皮笑肉不笑,很是尴尬,道:“看来要热闹了。”
“热闹好,热闹好。”夜诚邪魅的笑了笑,说道。一旁的夜子勖未搭话,似乎想着什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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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这日的宴会,自是奢华!夜诚为小女儿盖得这座花园景棚,那叫一个大气:一座门楼,几间台榭,假山真水,翠竹苍柏。所谓台,高而不坚;所谓懈,巍而不峻!只见一群美人聚在此处:打扮妖娆,都是夜诚的姬妾们!尽管夜诚都爱,然而这些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,面上看着和睦,暗中较量,争宠的手段可谓阴狠。只是今日,她们表现的倒是要和睦一些。
夜色已晚,宾客们差不多已到齐,就只差世子妃一人了。正所谓是高官啸聚,华盖云集!所携带的夫人们自是美艳绝伦,群芳争艳!成双成对,都到了大太保的府邸!夜诚的姬妾们自是要对这些来道贺的各家夫人,私下品评一番:
“姐姐,看,那不是那位扫把星吗?到底是上了年岁,面色枯黄,难得世子对他一往情深。哎,世间事,真是奇怪。世子那般俊美,怎就对这位黄脸婆情有独钟,还让自己背上凶神恶煞的恶名。”一位名唤莺莺的小妾对着夜诚的正室这般说道。
那夜诚的正室瞥了一眼这位小妾,心里不是滋味,想着自己亦是年老色衰,面色枯黄,只见她阴阳怪气的说道:“毕竟是尹府嫡女,就算今后嫁人,亦是正儿八经的正室身份,岂会做妾。”
一旁的另一位名唤秋玉的小妾偷偷的对着这位正室翻了个白眼,未发一言。那莺莺听着正室这般奚落,也只能忍气吞声,咬着嘴唇,红着脸,道:“姐姐说的是!”心里早就恨得牙痒痒的,想着:纵使你是正室,母凭子贵,你生不出儿子,今后还指不定谁当家呢!看你狂到几时!
另一位名唤月娘的小妾看到那楚楚与那圆圆,看得有些出了神,道:“姐姐们,看,那二位是何人?怎从未见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