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,之前没有小人儿时,媚儿在府里是随意的很。有时奕奕会来找她出主意,有时圆圆也会来找她聊家常,美人阁也时不时会有人来看她。媚儿身边聚集的皆是美艳的女子,一来世子府,便把世子府内的那些护卫家臣撩拨的心痒痒。
自从有了小人儿,媚儿是一刻也离不得小人儿,总是坐在摇床边,守着小人儿。夜子勖亦是。只是今日,似乎没了往日的氛围。只因辰帝想念这个嫡孙,夜子勖便亲自将小人儿送到王宫。
没了小人儿在身边,媚儿一整日是空荡荡的。白日里躺在床上,毫无生气。终是到了夜晚,想着夜子勖也快回了,不知如何与之处之。媚儿便去拿了一坛酒,一人在九仞阁中饮着这西北烈酒。正是借酒消愁愁更愁!
但见几口酒下肚,媚儿的面色变得红润起来,愈加容颜娇美。正此时,夜子勖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。推门而入时,只见得媚儿有些微醉,内里抹胸儿,外披着香罗汗衫,胸前风光撩人的很。夜子勖一见,愈觉动心。
“世子爷回了,今日回的早啊。”媚儿娇媚的说着,随即起身,手中拿着酒杯,跌跌撞撞的去迎接夜子勖。
“心肝怎喝成这样?”夜子勖见媚儿这般不稳,上前扶住了媚儿。媚儿那香罗汗衫半开半掩,露出粉色抹胸儿,白肌雪脯,甚是耀眼!
媚儿再吃了几口酒,忽喜忽嗔,只见她将身子贴着夜子勖,一手勾着夜子勖的脖颈;一手将那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随即将酒杯一扔,葱葱玉指在夜子勖胸前频移。她那琼隆鼻凑了上去,对着夜子勖是闻了又闻。
这般勾引,那夜子勖自是毫无招架之力,是垂涎的很。媚儿娇媚的说道:“世子爷身上好香啊。怎?外面有了相好的?”
夜子勖被媚儿这么一说,想着:那个女人真是。。。。。。只见夜子勖搂着媚儿,柔声的说道:
“本王心里想着的只有爱妃,怎会有相好的?原是这样的,父王寝宫有一丫鬟服侍,可能是本王将潼儿交于那丫鬟时沾上的香粉味道。心肝莫要多心。”
夜子勖编造着理由哄着南宫媚。
媚儿自是没事人一般,继续勾引道:“好啊,夫君这般权势,这般相貌,会有很多女人想着勾引夫君。夫君乃人中龙凤,好,很好。奴家开心啊。三生有幸啊。。。。。。”说着,媚儿对着夜子勖是亲了又亲。
那夜子勖被媚儿这般撩拨,愈发情动。只见他搂着媚儿,任由着媚儿胡来。他气喘吁吁的说道:“心肝开心便好。”
媚儿在夜子勖怀里,撩拨勾引,弄得夜子勖如在云雾中一般,快活已极,意乱情迷。
二人爱啊,颠鸾倒凤啊,一夜盘桓。
翌日,二人醒来,媚儿被夜子勖搂在怀里。那夜子勖早就醒了,只就呆呆的看着她,终是他先开口道:“爱妃还真是好命。父王说,要将天下交到潼儿手中。”夜子勖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“奴家是希望潼儿一生平安,其他的看造化吧。哎。”媚儿无奈的说道。
此时,夜子勖轻柔的抚摸着媚儿脸颊,道:“不必担心,有本王在,定会护着你母子二人。”
“好,世子爷。能得到世子爷的爱护,奴家这辈子值了。”媚儿柔声的说道。
正是海誓山盟天共久,情话不断!南宫媚工于心计,她知夜子勖利用潼儿引蛇出洞,欲将夜诚安排在辰帝身边的莺莺燕燕一并引出。
媚儿昨晚的这般勾引,就是让夜子勖心中有她母子二人;且要夜子勖发下誓,保她母子二人。如今这夜子勖对媚儿,是喜爱,宠溺。自古枭雄爱红颜!
说来,这夜子勖,并非全然不顾潼儿的安危,王宫中有夜衣行者的踪迹,以及辰帝的暗影卫,夜继潼自是安全的。
光阴迅速,日月如梭,转眼已是六月了,潼儿在王宫中由辰帝亲自带着。每日上完朝,那辰帝便将小人儿抱在怀里,不离手,正是隔代喜爱。给小人儿洗浴时,那些丫鬟是谨小慎微的很。只要稍有大意,那辰帝必定重罚!
那夜子勖亦是每日里上完朝,朗阁例会一结束,便急匆匆的回世子府,与媚儿终日里耳鬓厮磨,恩爱的很。
一日,夜子勖与媚儿情话不断,夜子勖道:“爱妃可知,陈林有个胞弟陈法天。那日香粉阁外,陈法天被人当街殴打。事后,本王让侯爷暗中查访是何人所为;因何事而有如此仇恨。爱妃猜猜,此事是怎样一番光景?”
南宫媚想了想,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想来必定是陈法天强要了那人的妻,人怎能善罢甘休?但凡血性男儿,怎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妻受辱而坐视不管?世子爷,奴家猜的可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