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,邯郸王府,来了一个满身满脸都是刀疤的男人来王府见辰傲。辰傲便令护卫将这个男人带到前厅,道:“准备的如何了?”
刀疤男人作揖道:“公子,不,王,一切都已准备就绪。这招瓮中捉鳖,就差李光这只老鳖入瓮了!那处树林便是李光的葬身之地!”
“你我终于等到这一日了,老贼早就该下地狱了!那个,她,如今被李光扶正了。功成之后,你去看看她吧。”辰傲沉沉的说道。
“不了,终是她负了我。我与她,早就没了情分。”刀疤男人低沉的说道。此时,往事又上心头。。。。。。
西北,李府,刀疤男人,本名李旺儿,原是李府的杂役,娶了对门屠户的女儿,二人倒也恩爱。这屠户的女儿,长得甚是水灵,常常引得那些淫浪子弟的垂涎。这女孩也常常和外面的浮浪子弟勾勾搭搭,眉来眼去。
一日,这女孩想着来李府看望自家的男人,再看看这李府到底有多豪。巧的是这日李光也在府内,并未去青楼喝花酒。
此时的李光,还只是李氏门阀内一名普通的门阀子弟,未有任何官职,整个李氏门阀都因着李毅法的上升,才得以在门阀世家中崭露头角!
这李光常常是借着李毅法的名头在外面搞事。这日,他恰巧在府内闲逛,一双招花惹草的眼一下就被这女孩吸引。只见他故意朝着女孩的方向走去,那女孩正在四下里找寻自己的男人,正在环顾时,不小心撞到了李光的身上。
李光故意恼道:“新来的?在府内怎这般逍遥?不用干事吗?”
那女孩倒也泼辣,怒气冲冲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,没好气的说道:“你又是何人?我来找我男人,他是这府里管事的,我告诉他,让他办你。”
原是女孩的男人自夸是府里管事的,其实干的是杂役。
这李光倒也没生气,故意问道:“你男人是?”
“李旺儿。”女孩没好气的说道。
这李光一听,邪魅的笑了笑,心想原是那个杂役,听说前不久娶了一房媳妇,长得甚是水嫩,今日一见,果然。
正此时,李旺儿被人告知自家的媳妇来看他,正急匆匆的赶来。一见自家的媳妇在李光面前趾高气昂的,李旺儿便很是小心的上前赔不是,道:“她不懂事,还请主家老爷见谅。”
那李光倒也显得很大度,和颜悦色的说道:“不碍事!以后,这里你便是管事的。”
李旺儿很是高兴,想着自家的媳妇原是这般旺夫。李旺儿成了李府的管家,自是常常被李光委以重任。李光常常差遣李旺儿去采购一些所谓的重要物资,李旺儿自是尽心。
自己的男人常常不在家,这女孩甚是寂寞。一日,正在倚门勾搭那些浮浪子弟时,李光恰巧路过。一见这女孩,李光便想起当日府内的情景,只见他色眯眯的看着这女孩。这女孩反倒有些脸红,面红耳赤的,轻轻的道了一声:“主家老爷。”
李光自是被勾的没了魂儿,只见他跟着女孩进了屋。二人闭了房门,李光原先还是一派君子作风,到后来终是忍不住心中欲火,一把将女孩搂住,二人亲着嘴。
说来,这女孩常常与那些淫浪子弟勾搭,平日里轻佻浮浪的很。李光见女孩这般,喜得心中是不要不要的,恨不得与女孩做一对长久夫妻。
起初,二人常常这般偷着来,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。李旺儿终是知道了二人的私情。
一日,这李旺儿与李府内的杂役们吃酒,那些杂役是明里暗里都在笑他做了王八。酒壮怂人胆,这李旺儿平日里总是怕事,谁知这酒一下肚,便开始胡言乱语,说什么要杀了主家爷。这话一下子便传到了李光耳里。
一日,李光悄悄着人叫来李旺儿近前,很是客气的说道:“孩儿,你管府内之事,向来辛苦。这些银钱给你,让你媳妇在家门首开个小铺,也好补贴生计。”
那李旺儿倒也感念,想着主家爷待自己倒也不薄,便拿了银钱欣喜的回去与媳妇商量着开铺子。
一日夜晚,李旺儿正在归家的路上,谁知背后被人喊了一声,只见是李府内一小杂役,道:“管事的,你媳妇又被主家爷勾引,现正在府内的后花园干那事了。”
李旺儿自是怒从心上起,只见那小役道:“你且偷偷去。”
李旺儿自是了然,想着偷偷的去看看,又想着当面拆穿他二人。总之,那个恼啊。谁知,一到后花园,根本没人,突然听到有人喊:“有贼啊!”
府内的护卫一下子将李旺儿抓住了。李旺儿被这些人押到了前厅,但见李光在那,道:
“前些日子,这后花园内的账房原本备了一包银两,放在桌上。谁知一眨眼,那包银两不见了。账房来我跟前哭诉,说是遭贼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