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女子放到柔…软的大床时刻,她头颅往着旁侧一歪,看起来就像是昏睡中也要避开他——
千乘默心里颇为恼怒,但此刻却发作不得。毕竟她如今这模样,好像是随时都会死掉一样呢!他转过身,走去浴室洗了一条毛巾回来覆在女子的额头上,而后拿起电话拔号。
对方在十数秒以后方才接了,声音有些疲惫:“默少?”
“马上到雅苑居来!”
“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欧阳锦的精神似乎瞬时一振,急声询问。
“有人在发烧,限你二十分钟内出现在我面前!”
言语不曾落下,也没等对方应答,他便丢了电话,走向了餐厅的厨房冰箱里拿了些冰块出来,用一个小袋子把它们装起来。
无论如何,这个时候得先给她退烧才是,否则那个女人一定会烧坏脑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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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?”为女子量体温的时候,欧阳锦抬眸凝向伫足一旁的千乘默,不解道:“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深深浅浅的伤痕?”
“我拿领带绑的。”千乘默倒是落落大方地承认了自己做的恶事。
欧阳锦一愣,转过脸不可思议地盯着她。
“看什么?”千乘默瞪他一眼。
“不止是拿领带吧?”欧阳锦冷笑:“她手上还有绳子的伤痕。默少,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?”
“我没拿绳子绑她!”千乘默蹙了一下眉,冷哼道:“我不过是拿领带把她绑在外面一晚而已。”
“昨晚一直在下雷雨,你竟然让她在外面呆了一整晚?”欧阳锦倒抽一口冷气:“那么不必说,她手上那些被握得红肿的於痕也是你弄的了?”
千乘默冷下了脸:“我没有!”
昨天晚上绑那个女人的时候,她很安静,只是淡淡地瞥她,没有任何的反抗,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怎么碰她。当时听到她让他把她赶走的事情他相当不悦,倒没有去在意这些。
“没有吗?”欧阳锦冷嗤,猛地伸手攥住了俞秋织的手臂把她的衣袖给拉了起来:“你看一下,她的手上全部都是伤。”
然欧欧么。听闻他的话语,千乘默眸光迅速胶向了女子的手臂。
果然,除了被皮带勒出来的痕迹以外,她的手腕位置还有被绳子勒过的痕迹,更多的是,她腕位以上的地方,残留着鲜明的手指指印,有些皮带也被划损。看那模样,理应也是新伤——
昨夜把她丢到阳台的时候,因为没有开灯,他倒没有察觉到她竟然有这样的伤!
该死,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?
“这些,默少有什么解释?”欧阳锦冷漠地凝视着他。
“这些不是我弄的。”千乘默难得地开口为自己辩护,好像是想减轻一点心意忽然衍生的罪恶感。
看着他眼底那冷沉色彩,欧阳锦紧拧了眉:“不是你,又是谁?莫不是……是与昨天晚上她狼狈照片被传出去的事情有关?不应该啊,我那个时候没有看到她手上有伤,到底是怎么一回呢?”
“欧阳,什么狼狈照片?”千乘默听闻而且关心的只是这个,他不解地蹙眉:“俞秋织的吗?”
欧阳锦幽幽地看他一眼:“你不知道?”
“我该知道什么?”
“也许今天的新闻还在播呢!”
千乘默脸色阴沉,转过身便拿起摇控打开了电视。
调到娱乐频道的画面上,看着里面果然在报道着一些与俞秋织有关的八卦新闻,他双瞳骤然一寒。
那些照片,分明就是在他把她推下车子以后被人拍摄下来的。
“唐剑!”他骤然开口冷喝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