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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我也不是站在你那边的,这件事请你务必搞清楚,我一直都是站在中也这边的。”魏尔伦收回视线,“今天下午中也的时间属于我了。”
“啪啪啪”,魏尔伦挂掉电话后五条悟敷衍的拍了拍手,“好了,看起来他发现我是故意配合他的计划叛逃的了。”
“这是很正常的事,他看不出来才不正常。”魏尔伦翻出来湿巾,把办公桌擦干净,他可不打算让负责打扫卫生的人员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,从而影响自己弟弟的风评,“我一开始就不觉得你能玩赢他,我还没见过比他脑子更好用的家伙。”
“这个我当然知道啊,我和他在阴谋诡计,布局谋划方面的差距,大概就跟他和我在谈恋爱方面的差距一样大吧。”
五条悟偏头躲过了魏尔伦砸过来的湿巾。
团成团的湿巾“砰”的一声越过他撞在了后面的墙壁上,发出沉闷的一声,墙面甚至产生了裂痕,魏尔伦显然用异能力对这张湿巾进行了一轮强化,是打到人脑袋上绝对会脑震荡住院的程度。
“用诅咒抄近路耍心思的小偷,最好正视一下自己的真实实力。”魏尔伦嗤笑,“你自己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回去,我把中也带走。”
就算中也现在处于昏睡状态,魏尔伦身为中也他哥,把他带回去也不会有人敢拦着,唯一有这个胆子的人要是打算采取强制措施,刚才来的就不会是电话了,而是人直接下来了。
怎么把中也带回家,在魏尔伦看并不算是一件困难的事。
谁料五条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这个最优建议,“不行啊哥哥,我不能松开中也,我可是以不离开为前提才哄他睡着的。”
你不是强制用咒纹给他开六眼,把人折腾晕的吗?
“你唯一和太宰治能匹敌的,可能就是脸皮了。”
话是这么说,最后魏尔伦还是走尾崎红叶的关系给两人弄回了家。
他本来还想在家看着,毕竟太宰治接下来会干点什么他说不准,五条悟也说不准。
可五条悟不干了,偏偏借口还强大无比,说见到了中也,就可以追踪到羂索的具体线索了,这事本来应该他去办,可他得呆在中也身边维持术式,再说他去容易打草惊蛇。
“他用中也的血定位中也,算计中也,但是反过来,用中也来定位中也的血,从而定位羂索也是可以的。”
五条悟在知道羂索收集走了中也所有的血液后,就一直在琢磨这件事。
“你怎么知道定位到的,是中也什么时候遗留在外的血迹?”
魏尔伦一言难尽的看着五条悟万分熟练的给自家睡着的弟弟换衣服,啊啊,就是这个,要不是中也默许,他才不可能和五条悟合作。
“因为不一样……”五条悟低头的时候额发挡住了表情,“羂索拿走的血液是在中也印上咒纹之后,那里面有我的诅咒。”
咒术知识为0,杀低级诅咒师如砍菜切瓜,觉得咒术界也不过如此的魏尔伦没能意识到这句话里隐含的危险性,他只是又骂了一句臭小鬼,就出门为自家弟弟奔波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