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屹州速度更快,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,将人踹翻在地。
正好这一脚踹到了谢文生的脚边,他将白大褂一拖,就将人绑了起来。
童艺茹惊魂未定,捂着头看着乔屹州伸过来的手,乔屹州很是焦急地问:“怎么了,头痛吗?”
她借力站了起来,摇了摇头:“我没事。”
就是觉得被砸的那块隐隐作痛。
这时,谢文生也走了过来。
他顾不上处理自己的伤口,按了按童艺茹微微肿起的包,轻柔问道:“痛不痛?”
童艺茹顾不上自己,心里只想着安安,忙问乔屹州:“安安呢?”
安安在士兵的包围下适时跑了过来,扑在童艺茹脚上喊着:“妈妈。”
童艺茹彻底放下心来。
随机,她看到了谢文生留着鲜血的手臂,面露担忧:“你没事吧,快去包扎一下。”
谢文生点头。
他的手很重要,不敢掉以轻心。
童艺茹搀扶着他准备下楼。
身后却骤然想起高黎的尖叫声:“乔屹州,童艺茹,你们都不得好死,不得好死!”
童艺茹脸色一沉,她回过头,看着被压住还不老实的高黎,童艺茹冷冷一笑:“放心,我们会活的好好的,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。”
高黎的怒骂声再度响起。
可几人已经不想理这个疯子了。
童艺茹此刻格外担心谢文生的手,要是因为自己导致有什么问题,她余生都会在愧疚中活着。
来到急症室。
医生的话让她放下了心:“没什么事,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“不过,最近不能做手术了,先好好休息吧。”
这一句话,又让童艺茹提起了心。
很多慕名而来的病人,都在等着谢文生做手术。
伤口很深,起码得修养一段时间。
那些病人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