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。。。。。
如今。
再次想到这些。
心中虽恍惚,怨恨,甚至仇恨。
但终究更多的是不想继续拉扯的陌生释怀。
就这样吧。
不必再拉扯接触了。
不必再有亲情关系了。
更不必,再成为姐弟。
她眨眨眼,望着天。
今天的阳光很晴朗,透过树影垂下来的斑驳点点,像是每一个绽放的新生。
远处吹来的微风清新而香甜,仿佛吹进了心坎上。
不远处的陆母朝着她叫道:“儿媳妇,你那边菌子摘得咋样?”
阮竹一把抹掉泪花,瞅了瞅自己因为回想事情而空空如也的背篼。
然后略微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妈,我。。。。。。我这边没有。”
陆母:“咦。。。。。。这孩子,咋不早说。”
陆母:“我看你半天没动静,还以为你闷声干大事。”
陆母:“快快快,赶紧来我这,我这有一大片。”
阮竹吐了吐舌头,有些不好意思,乖乖的点头回答:“喔喔,好的,妈我这就来。”
拍了拍裤子上沾上的泥土。
拿起旁边放着的镰刀。
再把背篼往起来一抬。
嗯?
往起来一抬?
嗯?
抬?
嗯???
卧槽!卧槽!卧槽卧槽卧槽!
被背篼掩盖下的大片树叶和野草。
因为阮竹的一拽一抬,悄悄然然的露出一个熟悉的草须。
不是阮竹吹。
她前世给村子里的那个老怪人当了一年的免费劳力。
是没赚到一分钱不假。
可那老怪人那里珍藏的草药,以及一些珍贵的中药方子。
那老怪人,可真是不藏私。
因此。
虽说阮竹没赚到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