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向沂脸不红气不喘,将小蛇捞进怀里:“当然了,我怎么舍得骗你。”
地上有翡翠碎片,怕小蛇蹭伤自己,应向沂抱着它回了房间。
夜幕已深,今日不用点蜡烛了,应向沂从储物戒里拿了好几颗夜明珠出来。
储物戒里空间有限,东西堆的杂乱,应向沂拿夜明珠的时候,带出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。
迟迢趴在他身边,一眼就看见了熟悉的东西,早上应向沂死活都不让他看的那本书。
他眼睛一亮,果断用幻化出来的蛇信子翻开书页。
夜明珠莹润的光照亮了四周,应向沂将掉出来的东西收起来,转头一看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满页的大尺度画面映入眼帘,条条的蛇信子还没来得及收回来,正好抵在纸面上。
红艳艳的蛇信子泛着水光,和书页上的躯体重叠,满满都是色气。
迟迢抬眼看来,眸光幽暗,紧紧锁定了他,有股说不出的妖冶感觉。
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应向沂心肝俱颤,脑海中不受控制,涌出大片大片陌生的刺激画面。
如雪花纷飞,给他根深蒂固的直男认知来了重重一击。
嗐,不就是普通的春宫图嘛,他早就看过不知道多少次了,不过这一本是比他看过的更露骨。
迟迢不以为意,蛇信子从书页上离开,黏糊糊地朝着应向沂贴过来:“爸爸,书上画的是什么?”
声色软糯,如同山野间的鬼魅,勾人心魄。
脑海中的画面和现实重叠,应向沂心里警铃大作,有种不妙的感觉。
“没什么,你快睡觉。”
迟迢不答应,凑过来要和他贴贴。
龙性本淫,他变回幼年期后一直没有发泄,现下被那男欢男爱的画面刺激到,整条龙都激动了。
应向沂已经承认了喜欢他,他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,当然要做最快乐的事情。
最重要的是,他的尊严健在,没有像梦里一样消失不见。
龙族向来会把握机会,到嘴的小娘子,没有不吃的道理。
鳞尾缠住应向沂的腰,迟迢热情满满:“爸爸,我想——”
“不,你不想!”
应向沂握住鳞尾将迟迢甩到床上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上被子,然后摸了张剪纸拍上去。
下一秒,一块大石头凭空出现,连龙带床都被压塌了。
迟迢:“?”
谋,谋杀亲夫?
旖旎的气氛消失,应向沂看着被压在石头下面的懵逼蛇,没忍住笑出了声。: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