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。
真腻歪。
傅荔撇嘴,转脸,发现对面应承禹在看她。
她抬抬下巴,“看我干嘛,上车啊!”
说罢,踩着高跟鞋上前,拉开了车门。
应承禹从另一侧上,正好跟她一辆车。
前面,司机在跟副驾的伴娘说话。
应承禹将一个保温餐盒拿出来,递到傅荔面前,登时奶香四溢。
是蒸奶糕。
傅荔正有点饿,拿出一块丢进了嘴里。
“好吃吗?”
“还行吧。”
“渴不渴?”
应承禹说着,从身侧拿出了保温杯。
前座,司机和伴娘对视一眼,同时在心里发出感慨。
——真舔狗。
车开出老小区,一路都是地爆,花瓣纷纷扬扬,像雨一样。
傅荔忍不住开窗,微风吹过,大片花瓣被风压进了车里,落了她和应承禹一身。
连着几道彩带礼炮,屋内纷纷扬扬,都是花瓣和彩带。
时蕴妮等人都站在一旁,见证别人的幸福。
门都破了,傅荔也懒得为难了,找鞋环节,敲诈了亲哥一笔,也就把鞋拎出来了。
床上,樊桃陷在彩带和花瓣中间,一身蓬蓬的婚纱,头纱披在身后,白皙精致的小脸上洋溢着笑。
傅修蹲在床前,亲自给她穿鞋。
中途,俩人对视一眼。
傅修还有点感慨,不料,樊桃却咯咯笑了出来。
他:“……”
众人忍俊不禁。
傅修停下动作,玩笑道:“这个环节可以流两滴眼泪。”
樊桃揉了揉眼睛,一摊手,无奈道:“尝试过,实在憋不出来。”
大好的日子,咋哭嘛。
众人对她的性格有了解,觉得十分合理。
终于,鞋穿好了。
到上车环节,东宝要求背樊桃下楼。
他这一年又窜了个子,虽然没那么壮,但也是翩翩少年的模样,背起樊桃不算吃力。
樊桃发现他眼睛有点红,便嘀咕道:“你行不行啊,别把我摔了。”
“我承重一百斤,你有没有一百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