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温柔的仙子师姐,也是实打实的筑基期修士,她表情一变,其他人也不敢再沉默。
有人应声道:“云师姐,他,他没在船上。”
云端月震惊:“没在?!那他在哪里?”
有人接话说:“……不知道,他走了。”
周围开始你一言我一语,什么乐天不想来青云派,什么他是执意要走的,他们拦不住之类的内容,还有的人说他性子高傲看不起青云派等。
他们一句一句模仿“乐天”说的混账话,越说还越起劲,最后又把流言扯到了云端月身上,说什么“乐天”对她有非分之想,实在是下流至极。
云端月话都没听完立即皱眉怒道:“胡说八道,你们迫不及待嚼舌根的模样还有没有一点青云弟子的风范?青云弟子守则全都忘完了吗!”
筑基期的气息碾压全场,所有人顷刻间都闭了嘴,说人坏话会上瘾的,尤其是好多人都在说,这个时候什么真的假的都不重要了,他们尽可能去抹黑那个不能说话的人,只为了能占些其他好处。
“呵呵,云师侄干嘛这么生气呢?”
赵师叔从船舱里出来,瞧见云端月也不着急,只是他不着急,云端月很着急,她朝对方简单行礼后说道:“赵师叔,晚辈走之前曾拜托您照顾乐天,敢问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他为何会离开?”
赵师叔含笑地看着她:“腿长在他身上,他想离开,师叔还能强行将人扣下不成?”
“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离开,更不可能说那些胡话,还请师叔告知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“告知?”赵师叔的笑意褪去,“你有疑问,师叔我也有疑问,我竟然不知内门何时能凌驾在理事阁头上了,不过是个平民小子,他既然不稀罕青云派,我青云又何须自降身份?倒是云师侄这般咄咄逼人,请问你是在质疑我?还是在无视青云之颜面?”
这种话一出口直接让云端月陷入两难之地,不敬师长和不维护师门,哪一个罪名都不轻。
云端月没从里面选择,她直视着他道:“赵师叔顾左右而言他,说了这么多话却仍不肯讲清楚其中的详情,反倒抛给晚辈两项罪名,您这又是何居心?还是您觉得这样就能止住晚辈的求问?”
赵师叔一听这话立即怒道:“大胆!你竟然因为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敢跟理事阁这样叫嚣,内门看样子是无法无天了,另外青云门派弟子的招收本就是由理事阁审核办理,你无权过问!也无权插手!”
他此时说的话已经没有一个师门长辈应该有的样子,云端月的心顿时沉到谷底,乐天一定出事了。
云端月冷冷道:“青云弟子做事向来光明磊落,我云端月不曾有半点愧对师门,您不必搬什么理事阁来压人,今日这事您若是不回答,就请跟晚辈走一趟刑审堂,晚辈告诉您,不管您怎么回避,晚辈今天一定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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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详情,还请师叔不要逼晚辈出手。”
他们虽以师叔师侄相称,但只是名义上的,赵师叔是理事阁的人,管理内务,修为并不高,资质也一般,内门弟子见了他称一句师叔是礼貌,可这种礼貌不代表他可以对别人蛮横不讲理。
云端月抬手灵剑在手,威胁之意甚重。
周围的外门弟子突然慌了,他们想不到乐天竟然被云端月这么重视,这不是捅了篓子了吗?
赵师叔的表情也变了,云端月和外门弟子不一样,她不受他压制,而他可不敢跟她硬碰硬,赵师叔的脸像变戏法一样又变得和蔼可亲起来。
“云师侄何必打打杀杀?有疑问咱们可以坐下来详谈,都是青云的弟子,门派最忌讳的便是同门相残,这也会伤了我们内门和理事阁的和睦。”
云端月冷冷道:“请师叔先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赵师叔瞥了眼周围的人,然后对云端月笑道:“你我谈话总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下吧?万一有不愉快发生,也让你的这些师弟师妹们担心,请。”
他请云端月进屋里,云端月持剑朝这艘飞船的顶端一砍,刺啦一声,飞船被破坏了运行,停了。
他们停在了边界位置,云端月的态度很明确,不把话说清楚不可能安安稳稳回青云,她收起剑,冷着一张脸进屋,赵师叔的表情阴晴不定。
*
屋内。
赵师叔:“云师侄来尝尝新泡的清茶。”
云端月:“不必了。”
他们两个人,一个想套近乎,一个冷若寒霜。
赵师叔放下手上的茶杯道:“师侄看中的那个小孩,是想带给谢芫尊者做徒弟的吧?”
云端月面色不善:“我问的不是这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