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羲浅第二日起床,休整完毕之后,便是下令:“入宫。”
谢长君将春分留下来给她跑腿,她在暗卫里面算是二把手,暗卫留下了三分之一的人直接听命她的吩咐,以防不测,黎羲浅认真算了算景泽宜给他的三千人不算,王府大概有两万人足够抽调,且她可以直接下达军令。
皇宫之中,永安帝看着黎羲浅与皇后说笑只是冷哼,到底是被长生给逗笑了“姑父说,你是我大姑父,可我也没有看姑母叫你大哥啊。”
长生被他抱着怀里,低声微微噘嘴:“你身上有我爹爹的味道,很多很多的药味。”
说起来永安帝也是泡在药罐子里面长大的,每日还有药浴,他捏着长生鼻子,就听娃娃很认真:“你是不是也会不要长生,长生长生,因为我身体不好了,我娘专门给我取的名字。”
永安帝看他:“那你知道朕叫什么名字吗?”
“谢长和!”
一嗓子殿内顿时鸦雀无声,黎羲浅撑着腰肢站起来,杜衡那边已经给永安帝下跪了,“陛下,小世子年幼——”他还真的说不出无知两个字,这娃娃看着小小软软一坨,比同龄人读的书多太多了,只好道:“长生,还不给陛下谢罪。”
“你可知道连你姑父都不敢连名带姓叫我?”永安帝大笑起来,掐着娃娃脸蛋:“罢了,你不是想钓鱼吗,朕陪你钓鱼去。”
安皇后让黎羲浅暂时住在皇宫之中,担心她一个妇人之见遭了外人的道,于是乎整个平王府也给搬到了后宫之中。
赵老爷子每日进宫给永安帝把脉,长生极其喜欢永安帝,日日黏着他,倒也让永安帝对黎羲浅防备和嫌弃少了两份,惹得安皇后笑的眼泪都出来,随后又说若是黎三还活着,没准二人能成为自己。
周家塞了个旁系女子进宫,被石蜜和锦纹狠狠收拾一顿,龟缩在宫殿不敢出来,也终于在一个月之后,前线出来消息,谢长君带军抵达边关,正是和明国大军开干。
更让黎羲浅吐血的,明国居然派来个女将军,两军对垒狠狠的把谢长君给调戏了一顿,谢长语只在心中提及要把那女人碎尸万段,倒是赵政的家书里面详细记载了堂堂谢小侯爷被调戏的始末。
那位女将军乃是明国长公主,两军对垒先是被赵政给讽刺明国无人,而后那位长公主只是看着平王殿下,开口就是你哪位王妃可差点就成了本宫的弟妹,然后打了起来,那公主功夫不差,还是抵不过谢长君。
就在电光火石直接居然直接扑到谢长君怀里,狠狠一口亲了上去,依据赵政毫无添油加醋的说法,似乎两军段时间静谧。
永安帝笑的泪水都出来,指着黎羲浅:‘这小子还是个艳福不浅的,平王妃我看这仗会打的很快的,弄不好还给你带给小姐们回来。’
乐都边境,王帐之中,谢长君噗的一口鲜血吐出来,里面有人用炭盆接住,赵政额头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:“用蛊毒,这位长公主还是有些能耐的,敢在战场上调戏你,借此牵制你的注意力,还好是我跟来了。”
谢长君吸了口气,眸子极其冰冷:“我非要杀了他不可。”他这辈子也算纵横风月,大抵坐坐样子,什么入幕之宾都是掩人耳目,这次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给轻薄了,他切齿:“回去可怎么交待。”
赵政喝了口水坐在旁边:“好在你瞒住了,没有殃及心脉,八成那长公主还会玩阴的。”
“和我玩阴的?”谢长君冷笑:“我会让她这辈子都缩在家里不敢出门,景泽宜那边如何了?”
“已经开始发兵朝着明国而去,三个月之后两军在明国京都集合,他的人马从西边攻入五郡,咱们啃最难的三个关卡,不过我一直没有相同,为何首站派个女人来,明国是和用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