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人对视了一眼,吉宏志便道:“明德老弟,看来今日我们不得不放手一战了!”
活了一千多年,他们已有好几百年没有动手了,没想到今天要动手的居然是在契约两大幻兽的强敌,真是出乎他们的意料。然而,风无情的强大也让他们意识到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少年出英雄。
“宏志兄,那爆焰狮就由你来对付,爆焰狮是火性幻兽,烈火灵气十分强悍,你要多加小心。”吉宏志提醒道。其他,他心里清楚,虽然段明德的修为不错,但与风无情相比还是有一定差距,因此,他才将爆焰狮交给段明德。
“宏志兄,小弟的水刚好克制它的火,你放心吧,这一战在灵气上我已经占优势了。你也得小心,风无情那丫头年纪不大,但修为却高深莫测。”段明德淡淡的道。
“嗯,等这一战后,我们再来几局。”吉宏志说着,便笑了,而段明德也随着笑了起来。
看着这两位望年之交,风无情突然有些于心不忍,千年的友谊将要在这一战中结束,真是遗憾,可是如果她不战,那风家就没有翻身的机会,于是狠下心,咬咬牙:“爆焰,那灰衣的老者就交给你了,小心他的水灵气。”
听了主人的提醒,炽、爆焰狮便大吼一声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去。而段明德也收起自己的笑容,水灵气迅速外放,凝成一个冰球而人便踏在冰球上朝前爆焰狮而去,第四战也定了下来。
第四战的人数已经定下了,其他三组人也开始交战了。话说风清、古月儿、风无影和刀一鸣四人合战武定。由二阶剑士风清和水系魔法士刀一鸣主攻,古月儿和风无影两位魔法士辅助。虽然说武定的修为比他们都要高,但是,战士的速度比魔法师快,这让他多了份顾虑,再加上,两位水系魔法士的与的灵气与他相克,又有一位同系的魔法士可以突然他部分防御,这样一来,既然他修为远在他们四人之上,可一时半会也压不下他们,只能打个平手。
杨杰、苗无双、陆良和凌茹雪这边,他们四人面对的是二阶大剑士诸刚。剑士的速度本身就快,更别提是大剑士。因此,杨杰他们这一边的主攻是由风系魔法士陆良担任,虽然他的速度还仍不是大诸刚,但勉强可以追赶,而土系魔法士凌茹雪则是负责防御,火系的杨杰和水系的苗无双则是一左一右冰火夹击。虽然大剑士的战气士分强悍,可他们这边各方面搭配得很合理,因此,诸刚虽身为二阶大剑士,可一样耐压不了他们,而且一交手便落入下风,凭他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堂堂二阶大剑士,纵横无忧这么多年,如今居然被四位小辈压着打,若是传出去,他的威名也就大打折扣了。
第三场是大地之熊和十六位黑衣高手。
黑衣高手的人虽然多,有魔法师也有大剑士,可是,身为土系幻兽的大地之熊,速度虽然及不上其他系的幻兽,可的防御能力却是其他系的幻兽无法比拟,笨重的身体刀枪不入。十几位黑衣高手中,虽然有火系魔法导师和水系魔法导师,可是,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突破大地之熊那坚固如山的防御,而且,大地之熊时不时还给他们来个千斤巨石,他们又不得不被动防御,如此一来,他们人虽多可一时间奈何不得它。
每一颗巨石砸地的声音就好像地震一样,地面都晃动不已,打斗声很快便传向四周。被堵在练兵场外面的百姓也察觉到了动静,知道里面一定是有打斗,于是纷纷离开练兵场大门,朝有高的楼阁跑去,想看看风无情他们进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对战段明德这位高阶魔法导师巅峰的高手,爆焰狮十分谨慎。虽然它体型庞大,又有引以自豪的火系灵气,可是自从上次与主人较量后它深深的感觉到有类的精明和强大,因此它一上来并没有表现出自己有两系灵气,全以自己强悍的烈火灵气硬碰硬的方式与段明德较量。
虽然说段明德是高阶魔法导师巅峰,可是人的灵气始终比不上魔兽的浑厚,如果不是他的水性灵气可以克制火性灵气,那他很快便会败下阵来。当然,活了千年的段明德并不是傻子,对魔兽的了解也绝非常人能比,爆焰狮的攻击虽然猛,但段明德总是以四两拨千斤之势破解爆焰狮的攻击,尽量减少自己灵气的消耗。
他这样的战法,令爆焰狮十分愤怒,不过,生为魔兽,本身的智力就不如人类,所以这一战在技巧上爆焰狮是吃了大亏,还好他的火系灵系浑厚,所以短时间内,段明德也是拿它无法,一人一兽也是打个不分伯仲。
四场战斗在轰轰烈烈的进行着,而风无情这边,吉宏志一脸疑惑道:“风无情,你当真是风清的女儿?”
虽然他只是第一次见到风无情这个小丫头,可是这张脸他似乎在哪里见过,但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,所以忍不住问了这样的一句。
被吉宏志这么一问,风无情一愣,“我当然是我爹的女儿,前辈这话问得有些可笑?”
“那你娘是谁?”吉宏志有点不甘心,这张脸明明是在哪里见过,只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“我娘?”风无情眼中闪过一丝迷茫,搜索着‘风无情’记忆,在她的印象中似乎没有她娘的容貌,记得小时候,爹爹常跟她说,她娘已经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,她在那个地方很好,有一天爹和她都会去那个地方看她的娘。
这些都是儿时的记忆,可是随着风无情慢慢地长大便知道,其实,她娘在她刚出生的时候已经不在人世了,因此在她印象中并没有她娘的模样。她只听爹爹亲说过,她叫娘孟婷,是一位温柔善良的女人仅此而已,如今紫袍老者问起,她自然是答不上来。
这紫袍老者突然问起自己的娘亲,这让风无情觉得很奇怪,随即问道:“前辈,无情只知您的名字叫吉宏,不知您是何姓?”
“小丫头,你还没回回答老夫的问题。”吉宏志淡淡的道。
“要我告诉你也可以,不过,您也要自报姓名,如何?”风无情淡淡的道,要说就一起说,不然她才不做亏本的买卖。
“小丫头,你真是一点谦让之心也没有呀,如果老夫不想说,你是不是也不说?”吉宏志笑道。对于风无情这种叛逆的性格,他倒有几分欣赏。
淡淡一笑,风无情便道:“是人都有名字,而取名字是用来叫的,如果怕人知道,名字取了有何用?前辈前辈的叫称呼您也不好听,而世间这么多前辈,如果人人都一个称呼,那天下可就大乱了,您说是吧?”
“小丫头,想套老夫的话,你不审嫩了点。”吉宏志笑道。与她交谈,少了辈分的束缚,让他感觉有点不自在,不过,这种感觉又让他觉得对面的不是敌人,也不是后辈小生,倒像一个无话不淡的朋友。
“人常说,英雄出少年。长江后浪出要推前浪,您们总说我们稚嫩,可往往是我们这些稚嫩的小家伙才能出乎你们的意料。”风无情笑道。反正另外四声战斗一时半会也分不出胜负,自己也不急于是时动手,再者说,自己现在不动手,如果其他人出了什么意外,她也可以赶着去支援,因此,她理智的选择与紫袍老者交谈,而不是着急动手。
“你确实是出乎老夫的意料,罢了,既然你想知道,老夫就告诉你。老夫姓吉,名宏志,并非无忧国之人。”吉宏志淡淡的道。他本来是一位四处漂泊的浪子,可千年前无意见遇见了段明德,两人便歃血为盟结成一辈子的兄弟,这才留在了无忧,岂料一留便是一千一百多年,如果不是段明德经常以志宏兄称呼,他早就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,更记不得他姓什么。
听了她的话,风无情一愣,原来吉宏志不是无忧国之人,难怪有这么强的修为。想必段明德的修为之所有以这么高,大半是他的功劳。想到这些,风无情便道:“吉前辈,无情言而有信,既然你告诉无忧您姓名,那无情也告诉您我娘的名字。其实,我刚一出生,我娘就去世了,无情只知她叫孟婷,其他的便一无所知。”
“孟婷?”吉宏志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,可脑海中却没有任何印象,或许是他想得太多了,想到这些,吉宏志便收回思绪,“小丫头,你说我们这一战要怎么打?”
“吉前辈想怎么打就怎么打。不过,前辈能听无情一句劝?”风无情淡淡的道。
“劝,你倒说说看?”吉宏志一脸好奇。
“今日一战并非无情本意,只怪段明德的后辈子孙欺我风家,我风无情只为风家讨个公道,谋个太平,并不想与你们为敌。只要前辈挺收手,那我们便井水不犯河水。兵戎相见不是无情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