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会有个流落在外的皇子呢?
翟妘还在可怜兮兮的道:“父王,如今我们好不容易相认,难道您就要这样将我交给三哥了吗?”
幸安帝看着翟妘,一脸懵,
“怎么可能?你怎么可能是父王的儿子!不可能!”三皇子激动的喊道,他双眼在翟妘和幸安帝身上来回,无论如何,也看不出相似之处。
翟妘指着地上的碗,“可,我们的血就是溶在一起了啊!”
幸安帝看着地上的碗久久不敢置信,三皇子看着地上的血,连连后退。
一名年轻的臣子站了出来,他先是走到了血碗前,用指尖沾了沾血水,放在嘴中尝了尝,诧异的朝着幸安帝行礼:“皇上,这水有问题,里面有白矾的味道。”
这个年轻的臣子翟妘认识,他叫段以安,是这一届的文状元,他才识卓越,后被封辰冀晋升为大理寺少卿,他断案一流,解决了很多悬案。
只是后来他站出反对翟妘参政,被翟妘杀了。
如今他能站出来,翟妘很是吃惊,其实翟妘早就猜到了这水里有问题,她自称皇子只是演戏而已,她和封辰奕说的话在场的人都不相信。
那就让他们都不相信的时候,自己去找答案,而现在站出来找答案的正是段以安,他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翟妘首先开口,“什么?那我岂不是当不成皇子了!
段以安看了翟妘一眼,然后说道:“水里有了白矾,任何人的血都会相溶。”
一旁的封辰奕刚刚还紧绷的弦忽然松了下来,蓝色的阵法在他手心泯灭,现场的气氛一瞬间恢复如常。
幸安帝听到水有问题,愤怒的看向了准备水的太监总管,水全程都是他在负责,那太监总管被幸安帝的眼神吓得跪倒在地。
眼神躲闪,却不敢说话。
幸安帝看着他的模样,气不打一处来,直接一脚踹翻了他,他可是自己身边的人,如今他竟敢擅作主张,在水里动手脚,想必是已经被人收买,这样的人不配留在身边。
那太监被幸安帝一踹,吓得魂都飞了,急忙求饶:“皇上饶命,皇上饶命。是宫廷侍卫长吩咐奴才做的,我不做他就要杀了我!奴才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宫廷侍卫长也是三皇子的舅舅,苏北湖。
翟妘嘲讽一笑,这下好了,一锅端。想想这个时候还能随时知道朝政殿在商议什么,还能及时收买幸安帝身边太监的也只有他了。
他竟然那么轻易就被供出来了。
三皇子听到是自己舅舅苏北湖收买了幸安帝身边的太监,直接一脸懵,“怎么会?舅舅怎么会收买太监,做出这等事。”
在水里加白矾,难道舅舅是怕他的血和幸安帝的不相溶?
三皇子满眼震惊,脚下忍不住退了几步,难道他的身份真有问题?三皇子顿时面如死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