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复的编辑改动以后,她们最终确定了一稿:
《最终篇章》
近来我与微博用户名“蔡小檀的爸爸”的带货博主的争论,如今迎来最终篇章了。首先我一一解释一下,关于近来大众讨论的几点疑问。
第一:我和蔡雯都芳是什么关系?
众所周知,刘亮是我继父,但是在7年前,我就搬离了他家,而此时的蔡雯都芳正在他家做保姆,后续的事情我一概不知,因为我那时候并没有和蔡雯都芳有联系。后来是在菜市场我遇上了蔡雯都芳,她说她从刘亮家离职了,离职原因是说做不下去了,工资低,事太多等等。从头到尾我并不知道,刘亮对蔡姨有任何的犯罪行为。今年的9月,蔡姨正式来我家做保姆,我的朋友们均来我家尝试过蔡姨做的饭,并通通给予好评。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下,我和蔡姨的关系越来越亲切。
第二:我是否去过蔡姨老家住宿?
有。蔡小檀出事以后,蔡姨就从我家离开了,我还把当月工资提前发给了蔡姨,并且发信息表示了慰问,以下附有(截图一)。后来蔡姨因为这件事,无法再继续留在我家做保姆,就来向我辞职,我既心疼又不舍,但我还是通过支付宝额外转了两个月的工资给蔡姨(截图二)。在3号,我擅作主张的去了蔡姨的老家,并且在她家住了一晚才离开,我们关系很好,附近的摄像头肯定能拍摄下来。在5号下午,我回到了上海,进行我的工作。(截图四是机票信息)后来再次知道蔡姨的信息,也是在新闻上。我与大家一样,知道蔡姨杀人的信息也是在网上。
第三:蔡雯都芳的视频是我找人发的。
(截图二、三)可以证明蔡姨发给我邮箱的视频,我通过娱乐记者发了出去,这期间我并没有做任何改动,也没有对视频做任何手脚,我只是完成蔡姨的嘱托。
第四:我为什么说他是同性恋?骗婚?
蔡姨跟我说过,她和他老公离婚是因为她发现他老公是同性恋,并且还捉奸在床。我想只要去调查他身边人就知道,他是不是同性恋。也可以找律师去看访一下蔡姨,询问事情的真相。
第五:关于我和德厉公司的传闻
我和德厉常务副总张逸浩是男女朋友关系,我们在一起两年,感情稳定。并不是像传闻那般离奇,也没有那么玄幻。他虽然是德厉的常务副总,但是比他能力还强的人太多了,毕竟上海藏龙卧虎的。所以,关于我的后台是德厉集团的事情,纯属子虚乌有!谣言止于智者,如果还要肆意妄为,那就只能采取法律的武器了,毕竟造谣也是犯法的。
最后,在这里郑重地提醒一下某些人,为了维持生计、追求美好生活,的确能够想出许许多多的办法和途径,但请务必记住一点——吃相千万别太过难看!否则,不仅会遭人唾弃,更有可能遭天谴!
发出这篇言辞犀利的声明之后,梦初毫不犹豫地点下了卸载微博的按钮。她实在不愿意去知晓后续所引发的任何结果,那些纷纷扰扰的评论与留言,她一点儿也不想听到或者看到。此刻的她,只想彻底逃离这个喧嚣纷杂的虚拟世界。
与此同时,张逸浩从昏睡中悠悠转醒,当他拿起手机查看消息时,惊讶地发现梦初竟然已经发布了如此重磅的一篇声明。他心急如焚,赶忙拨通了梦初的电话,但铃声响过一遍又一遍,始终无人接听;随后发送的数条信息也如同石沉大海一般,杳无回音。这般情形对于他俩来说,可真算得上是破天荒头一遭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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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正岩默默地伫立在房间一角,目光如水般温柔地落在正对着镜子细心装扮的妻子林芬身上。只见她手持眉笔,轻轻描绘着那如弯月般细长的蛾眉,动作轻盈而娴熟;随后又用指尖蘸取些许口红,细致地点缀在那原本就娇艳欲滴的双唇之上。每一个细微的动作、每一次眼神的流转,皆散发出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妩媚风情。
这时,林芬忽然开口打破了这片宁静:“今晚我有个非常重要的饭局需要出席,所以就不能回家陪你一起吃晚餐啦。”
听闻此言,王正岩眉头微皱,忍不住抱怨道:“你这都一大把年纪了,怎么还天天把自己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,而且总是早出晚归的。”
林芬闻言,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耐烦之色,她狠狠地瞪了王正岩一眼,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,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接着,她一边继续有条不紊地涂抹着腮红,一边回应道:“这么多年来,我每次出门难道不都是要精心打扮一番吗?如今我已经坐到了现在这个职位,如果每天素面朝天、邋里邋遢地跑去公司上班,成何体统?要是真嫌弃你,我早就跟你离婚了,哪里还会和你一起度过这么漫长的岁月啊!你老是这就实在是太无趣了。”
王正岩听后并未再多言,只是从鼻腔中冷冷地哼出了一声,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。尽管林芬清楚地听到了他这声饱含不满的冷哼,但她依旧毫不在意,手中的动作丝毫未受影响,依然专注于修饰自己那张美丽动人的脸庞。
其实,他们二人之间的感情早在数十年前的那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之后,就已经彻彻底底地画上了句号。曾经的山盟海誓、浓情蜜意早已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与疏离。然而,出于种种现实因素的考量,两人却始终维持着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,日复一日地在这座看似温馨实则冰冷的家中扮演着夫妻的角色。
那是几十年前,两夫妻晚上正要前往公园散步的路上,就被一辆失控的汽车撞飞了。
王正岩眼疾手快的把林芬推了出去,最后林芬摔在一旁的花丛里,而王正岩就飞了出去。
经过好几个小时的抢救,虽说命保住了,但是下半身遭受的创伤太严重了,以至于半年都起不来床。
而林芬虽然伤的不是很重,但也在病床上躺了半个多月。
他们两个深知,那辆车直面对的是林芬,如果不是王正岩把她推开,那重创的人就是林芬,王正岩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,躺床上大半年,康复训练了两年多,吃了无尽的苦头,才恢复了正常。
可人是这样的,短时间的缺陷是可以接受的,但是时间日子一长,彼此都接受不了了。如果不是各自的事业都需要这种表面功夫,加上还有个儿子的话,早就离婚了。
夜幕笼罩下,林芬踩着高跟鞋,身姿摇曳地走向车库。远远望去,只见那辆黑色轿车静静停在那里,车门早已敞开,司机恭敬地站在一旁,似乎已经等待多时。
当林芬走近时,司机微微躬身,向她示意车内已准备就绪。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,动作优雅地坐进车里,然后用冰冷的声音说道:“老地方。”这简短的三个字仿佛带着无尽的寒意,让人不敢多言。
司机默默应了一声,迅速上车启动引擎。随着一阵低沉的轰鸣声响起,车子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,很快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