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疼吗?」热烫的舌,缓之又缓的舔过掐痕。
她的脸儿瞬间烫红,明白他问的并非颈间的伤痕,而是她腿心之间,那难以启齿的酸痛。
羞耻的她,匆匆扯住残破的单衣,遮掩自己的赤裸,翻身躲到绣榻的角落,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。
他有些诧异,好整以暇的侧身,欣赏她凌乱的发、被吻得红肿的唇,以及白嫩的肌肤上,被他啃咬留下的浅浅淡淡痕迹。她的神色慌乱,小脸苍白,欲逃却无路。
「你想逃到哪里去?」他问,握住她纤细的脚踝,将她拖回身下,黑眸居高临下的俯视。
只要能离开他身旁,逃去哪里都行。
她在心中呐喊着,却无法说出口。懊悔与恐惧,在心头交织,她直到此时此刻才彻底明白,她完全低估了关靖。
这个乱世之魔,邪恶得远超过她想象。
心念一动,她仓卒的就要下榻,不顾裸身的逃离。
他伏下身来,以强硬的线条嵌入她的柔软,不留半点空隙。那强健的身躯、粗壮的双臂,是最牢不可破的囚笼,困得她连喘息都艰难。
「不要想逃走。」他捏住她的下颚,温柔的邪笑着,然后深深的吻住了她,强健的虎腰一挺,再度进入了她。
她惊吟仰身,被冲撞得连连娇嚷,被他的魔性俘虏,除了承受他、响应他之外,什么也无法思考。
蒙眬之间,她只听见了,耳畔的喃喃低语。
「你永远永远,都逃不掉了。」
从那一日起,她就成了他的侍妾。
关靖位居中堂,即使美妾成群,也是理所当然。但是,他将政事看得比女人还重,在沉香之前,身旁从未有过侍妾,她是唯一能亲近他的女人。
一切如她所期望,甚至进行得更顺利。
除却那日失控的癫狂,所有事情都如她预料。
太多羞耻的画面,在她脑海中盘桓,只要偶尔想起,
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发烫,回忆起他的唇、他的指、他的……
「沉香姑娘?」
婢女的声音,打断她的思绪。
「什么?」她应了声,只觉得双颊火烫。
「您是否觉得不适?」婢女关心的问,侍候得比先前更小心。
「没有,」她克制着,不再去回想,那日的点滴,勉强镇定心神回答。「我只是一时闪了神。」
婢女不再多问,领着她进入关靖的卧房,让她看着奴仆们,将她的用品搬进来。她的软褥,被迭放在他的床上;她的枕头,被摆放在他的枕畔;她的所有用品,都被收纳入他的房中,一如她已成为他的所有物。
布置妥当后,婢女恭敬请示。
「请看看,还有什么不妥?」
她的目光,落到桌上的香匣,以及陶熏炉。「这样就够了。」
「那么,请您再往这儿走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