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妤同志,你怎么从头到尾一句话都不说呀?”
“对呀,阮妤同志你之前也是冲在最前面的,不怕危险的救人楷模,好歹也和我们讲一讲嘛!”
“就是就是,阮妤同志,其实我们真的都是最佩服你的!
听说你之前刚刚到公社的时候,可是干什么都不算积极的!那这次呢,是什么原因让你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啊?
触动是什么呢?!”
“没错,我们都是一起到红旗公社的知青,大家真的都很好奇,想要多了解一些你的进步事迹呀!”
……
知青们叽叽喳喳的声音不断,不约而同的对着阮妤发难。
可偏偏这些问题虽然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对劲,让人觉得很不舒服,但当你真的想要去指责她们的举动不单纯的时候,却又偏偏找不到合适的理由。
“大家真是夸奖我了,我刚刚一直不说话,不过是我想多听听大家的说法,因为我觉得我还需要多吸取别人的经验,这样才能让我自己能够更好的进步。
另外,我觉得可能你们对我对我存在有一些误会。
我到红旗公社靠山屯差不多有半年时间了。
这半年时间里,除了我生病无法出工之外,剩下的时间,我没有无故请过假,也没有旷过一天工。
我也很认真的按照大队的要求,努力的去完成分配给我的任务。
你可以说我翻土、挑农家肥这些工作完成的不够好,但我觉得你们不能指责我不积极。
我觉得态度和实力,并不是一回事。
虽然我努力了,可是大家也能看得到,我这个身板想要一次挑起几十斤的粪桶健步如飞,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所以,我只能将别人一担的重量,匀成两次,或者是三次,甚至是四次来完成。
这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,我能够想到的解决办法。
难道,这也能被称作是不认真不努力,偷奸耍滑吗?”
阮妤是半点儿不虚,她站起来,看着刚刚发出这类声音最大的方向,十分不客气的开口,应对得十分干脆利落。
“这个我可以作证!”
阮妤的话音刚落,靠山屯里坐在人群里的一个村民便十分认同的举起手,对着周围所有人开口为阮妤作证。
“我是靠山屯大队的工分记录员,阮妤同志确实是从来没有旷过工。而且平时安排的她能够完成的除草这类的任务,她都是能够拿到全工分的。
而翻土运肥这些工作,别说是她了,就是你们这些在场的知青,又有几个能够拿到全工分的?”
这村民的话,换来了周围其他大部分社员的支持和认同。
特别是靠山屯大队的村民,对于阮妤的印象一直都是相当好的。
原因虽然说有一部分是因为吃人的嘴软,但更多的还是之前的原身,在靠山屯的表现确实称得上是踏实。
就算给她安排了重体力活儿,她也从来不曾叫过苦和累,更不曾有过什么分工不公平的抱怨。
这些,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!
可不是那些知青们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能够去诋毁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