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联系起来,还能互相有个照应。
老卢当时还答应了的。
所以我确定,这中途应该是没有联系的。”
文芳菊十分肯定的又确定了一遍她刚刚给予谢北辰的回答。
“那,这位堂弟当时被你丈夫安排去工厂里工作的时候,身份上可是真实有效的?”
谢北辰嗯了一声之后对于文芳菊的话做了记录,然后再抬头又问出了新的问题:“毕竟你之前也说了,那是你丈夫找关系想办法让他进的工厂,所以这其中有关于他的身份,可有存在作假的问题?”
“没,没有!”文芳菊摇头,回答的十分迅速而干脆:“是,老卢为了让他这位堂弟进厂是找了关系,只是那也是为了确认他堂弟有没有资格的问题。
我们钢厂是重点单位,想要进来可是有严格的身份审核的。堂弟当时为了进厂,也是请地方上的同志给出具过证明文件的。
钢厂在统一审核之后,才给予的入厂资格。
这个你们可以去我们厂里调查,这应该是有存档记录的。”
文芳菊开口回答的十分条理清晰,至少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慌张急促的情况出现。这种情况要么就是她隐藏的太好,要么就是像她所说的那样,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有效,且有据可查的。
“那,你现在能够提供这位堂弟老家的地址和确定的联系方式吗?”
谢北辰抬眸观察了文芳菊一会儿,才又问出了这次他提出的最后一个问题。
“可以的。”
文芳菊一边说一边站起身:“我这里有之前发电报的地址,还有我公公每年都有安排往老家邮寄东西,地址都在我这里,我去给你们拿。”
她站起身来进房间没多久就捧着一个有些生锈的饼干盒子出来,打开之后呈现出来的是一叠厚厚的邮局邮寄包裹之后留下的存根。
“你们看,就是这个地址,我每年都要给老家邮寄东西,一直都是这个,不可能有错的。”
“好,今天辛苦你了文芳菊同志。
你放心,我们会尽快将这件事情的真相调查清楚的。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对国家对人民不利的罪人,自然,我们也绝对不会冤枉一个为了国家财产牺牲了自己的英雄。
不过为了我们的调查能够顺利进行,我希望今天我们的对话可以暂时保密。”
谢北辰收起笔记本站起身,冲着文芳菊伸手,十分诚恳的开口道:“这也是为了不打草惊蛇。”
“我懂,我明白!我一定对谁都不说,只当今天你们就没有来过。就算是有人打听,我也只是说例行调查。”
文芳菊连连点头,一边忐忑的伸手与谢北辰握了握,一边连连表示她会配合。
“对了,若是这几天有谁频繁的来找你打听消息,麻烦文芳菊同志你也稍稍留意一下,回头告诉我们。
这也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。”
谢北辰点头,对文芳菊的配合表示满意。同时他又似想起什么一般的开口对文芳菊提醒道:“毕竟,现在能够多一条线索,对卢伟科同志来说,就是多一份机会。
希望你能明白这件事情的重要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