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仅在外有其他女人,还……还。…”女儿泣不成声,难以启齿。老者看着女儿痛苦的模样,心中也充满了惋惜和懊悔。
令人难以置信,李新民竟在轧钢厂的隐蔽角落,与一名女性陷入了一段不伦之
恋,还被当场捉了个正着!
“这简直让我无地自容!”
“父亲,”她泪眼婆娑地诉说,“您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!”
老者望着痛不欲生的女儿,心中五味杂陈,既有愤怒也有失望。李新民,那个他曾精心挑选,寄予厚望的乘龙快婿,如今却让他如此失望。
他考虑到女儿是家中独女,若嫁入权势之家,恐怕会受委屈。因此,经过深思熟虑,他选择了李新民作为入赘女婿。多年来,他也对李新民不吝栽培,助他一路高升,四十多岁便坐上了轧钢厂的副厂长之位。
再加上女儿身体有恙,难以生育,老者对李新民的愧疚之情更深。原本他打算在即将退休之际,再助李新民一臂之力,让他接替成为轧钢厂的一把手。
然而,在这个关键的节点,李新民却给了他如此沉重的打击!
“李新民啊,”老者长叹一声,“我原本还想着能助你更进一步,谁曾想…”
“他真是忘恩负义!”
听到父亲的叹息,李新民的妻子更是泣不成声。
“父亲,我们绝不能放过他!”
父女俩心意相通,老者紧锁眉头,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“我会向轧钢厂方面打招呼,让李新民与你断绝关系,并且让他一无所有地离开!”
“从今往后,他与我们家再无任何牵连!”
轧钢厂的厂长办公室内,杨明静静地说道:“看来,李新民背后的靠山,已经选择了放弃他。”
数日过去,他原本以为李新民的老丈人会有所动作,甚至已经做好了应对对方反击的准备。然而,出乎他的意料,无论是李新民的妻子暗中操作,还是他们真的对李新民失望透顶,最终都无人站出来为他辩护。
“这未尝不是一种解脱,”杨厂长也叹息道,“李新民的所作所为,已经触犯了底线,无法挽回。”
“但如此一来,这厂长的位置……”杨厂长望向杨明,心中有些惋惜。虽然杨明多年来为轧钢厂付出了许多,但他也明白,这个位置并非仅凭努力就能轻易获得的。
然而,杨明的年华尚未满三十载。
对于如此年轻的他,在轧钢厂下属的数百人分厂中担任厂长,或许尚能为人所接受。然而,谈及轧钢厂这个庞大的万人企业,眼前的杨明被提为副厂长,已属异数。若再进一步晋升他为主管全厂的厂长,他恐怕将成为建国后最年轻的十二级干部。这个念头在杨副厂长的脑海中一闪而过,随即被理智所压制。
尽管杨副厂长内心也期望杨明能在自己离开轧钢厂后,接棒成为新任厂长,但现实告诉他,这几乎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。最可能的结果,恐怕是从外部调来一位经验丰富的厂长。
杨明这边,自然不知晓杨副厂长的这些深思熟虑。他心中毫无忧虑,自从李副厂长离职后,他并未担心会有新的竞争者出现。
时光荏苒,又一周悄然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