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都是要散去功力,就不要浪费了。”她加大力道,把所有的功力都送给他。
“啊。”柳乘风发出一声惨叫,经脉突然被输进那么多功力,就像被千刀万剐那么痛,难怪她要他忍耐。
可是——
不是说一下吗?怎么这样久?他快痛死了。救命啊!
不过他的内伤也在这巨大的痛楚中被治愈了。
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有一得必有一失吧。
魔芳馡站在湖边,清澈的湖面上倒映着她的容颜。
想不到完全失去武功后,她的容貌也恢复了,可惜一头青丝依旧雪白,不知有没有再度乌黑的一日?
柳乘风虽说不在乎她的样貌,但拥有这样奇颜怪貌的妻子,也会招人议论吧?
“唉。”她回头,看着仍在昏迷中的他,眉头依旧是紧皱的,可知输功时,他真是痛到了极点。
她也不是那么在乎武功,至少跟他比起来,武功只算小意思,但他把乾坤门设计得这么惨,就算有官府撑腰,也得小心人家暗算吧。
他的武功又那么差,只受限于旧伤,无法研习精妙招式,她只好给他一身高强的内力,起码挨打时,能撑久一点,也是一种保障,不是吗?
可这样快速又蛮横的传功对他而言负担很大,所以他才会在过程中惨叫到昏倒。
她撕下一截里衣,沾湿湖水,擦拭他汗涔涔的脸。
可能是被冰凉的湖水刺激了,柳乘风睁开眼,霍地捉住她。
“乘风?”她吓了一跳。
他有些茫然,看了她好久,猛地将她拉入怀里,“阿馡……呵,你在就好,你在就好……”
“我一直都在啊,你怎么了?乘——唔。”她的唇被堵住了,他的舌带着强横的力道侵入。
柳乘风方才痛得要命,失去意识的瞬间,真以为自己死了。那时,他怕得比当年摔下悬崖更厉害。
十四岁时,他若死了,也只是对早夭的人生有些遗憾,可现在,一想到再见不着魔芳馡,他的心就受着千刀万剐的痛苦。
以后他一定好好保重生命,为了能跟她在一起久一点。
“阿馡,”他喘息着,离开她的唇,“答应我,无论如何,别离开我。”
她睁着眼,心里一股甜,对着她这样奇怪的样子,他还是深情不变,她想,他们是真的可以牵手很久,很久。
“我不会走的。”她伸手抚开他纠结的眉头,“只要你不嫌弃我,我就不走。”
“我永远不会嫌弃你。”
“不管我能不能让你开心?”
“当然。”他捉下她的手,亲吻那微带薄茧的掌心,“阿馡,我爱你。”
他说爱的神情好认真,完全不笑,却比他笑得如一株桃花时,更撩动她的心,她仿佛有一点懂了,他是个爱笑的人,他对每一个人笑,但一个人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拥有想笑的好心情,他也有不想笑的时候, 不过那些情绪,他不让人看,因此她才会觉得,他在外头总是笑着,面对她,他反而不太笑了,那不是因为他不开心,而是因为他放心。
她为自己能做让他放心的人而感到欢喜。
“我也爱你。”她主动攀住他,秋水般的眸子流转,风情荡漾如潮。
他只觉得心头一热,迫不及待又吻上她的唇。
“嗯……”她情不自禁发出一记娇吟。
那像在他火热的体内又添了一桶油,烈焰霎时冲天。
他的吻更狂热,从她的唇,她的颊,一路滑向纤细的颈项。
她的皮肤是淡淡的蜜色,很滑润,稍一碰触,就好像要他的手黏着不放一样。
她的身体贴着他厮磨,他再也忍不住地扯开她的腰带,衣襟大敞,露出更多蜜色肌肤,着诱人的香气。
“乘风……乘风……”她呻吟着,如雾的眸像要滴出水来。
“阿馡,我……”他想要她,想得心跟身体都痛起来了,“可以吗?”
“唔。”她垂眸,露出一种欲泣的神情。
“如果你不喜欢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