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夜蓝是有些无语的。
你们两家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?一见面就能感觉到,
‘腐烂的味道’,‘余晖的味道’。
不是,我咋没闻出有什么味道?
但大概,这就是宿敌吧。
“这不对劲。”老主教越感受,就越是疑惑。
“这不合理。这东西在体内,是怎么不受影响的?”
亚蒙在主教目光不及之处焦急的看向夜蓝,夜蓝轻轻点了点头。
亚蒙顿时像是有了主心骨,转身挥手,让人去厨房位置取东西。
“啊是这样的,他们之前一直在用这种东西,缓解症状。”
主教回过头,接过了亚蒙命人取来的,煮沸的黑水,闻了一闻,面色再变,声音都开始有了几分急促。
“这东西哪来的!”
亚蒙吓了一跳,赶忙开口。
“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医生告诉我们找到的!”
医生?
主教眯了眯眼,问题越来越大了。
“在哪?方便见见么?”
呃……
老实说,自从那天被镇长痛骂然后敞开心扉,走向分开的道路,以及昨天腐烂神教的所作所为,他现在还真就有点不好意对腐烂神教出手。
但那个医生……呵呵!
他巴不得赶紧被余晖神教审判!
只不过这件事终归牵扯甚大,亚蒙也不敢擅作主张,又忍不住看向了夜蓝。
“那个医生已经被关押起来了。”夜蓝予以了支持:“去请。”
就没什么见不得的。余晖神教和缝合玩偶在未来必定暗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而这一切,多半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。
如果能看到余晖神教和老医生相见的反应,那么对自己来说一定大有收获!
又过数分钟,一个镇防队的人步履匆匆的跑了回来。
一开口,就令夜蓝的表情徒然一阴。
不见了?逃了?
不理自己的警告是吧?
夜蓝不再随和了。机会自己也给过了。不珍惜,那就别怪自己无情了。
镇防队的人犹豫了一下,来到亚蒙的身边,小声耳语了几句。亚蒙愣了愣,尽量神色无异,对着主教歉意的点了点头,背对着他,来到夜蓝面前,小声耳语了一句。、
说是耳语,其实仍是一重伪装,他是借机将一个东西给到了夜蓝手中。
夜蓝低头一看,不动声色的放入了衣兜。
一个纸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