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太客气了太客气…”
他们推搡着给秦娆还过来。
“不客气不客气。”
秦娆又给他们塞回去!
她刚想问哪个是院长,哪个是彭柏谦的姨夫,外婆的主治医师就开了口:
“靳先生给的不少了,我们一定尽力,您不用这么操心客气。”
他笑吟吟的给秦娆拉凳子。
“……”
秦娆拧起眉:“您说谁?”
哪个靳先生,不是她想的那个靳先生吧…
“靳先生,靳总啊。”
几个医生笑吟吟的围一圈儿看她。
“病人在这儿你就放心,我们都是各地被请过来的,既然过来了就一定尽心尽力。”
他们有中医有西医。
“……”
秦娆张了张嘴,她问:“靳先,靳司尧他什么时候请你们过来的呀?”
“两个月前啊。”
差不多就是秦娆刚跟了靳司尧的时候…
“……”
从病房里出来,秦娆心情复杂,她坐在外婆病床前发呆了好久。
直到自己大脑开始兴奋。
秦娆看了看窗户玻璃上自己的倒影,脸颊绯红。
她喝的酒开始往上返劲儿了,彭柏谦说的没错,那酒确实是后劲儿厉害!
她给外婆盖好被子,双手捂着脸,下楼往家里返。
“你就是个失败的女人!”
“你既不是好母亲,又不是好妻子,不是娶了你,我儿子也不会去赌!”
“……”
刚下到二楼,秦娆就听到一个老人恶毒的咒骂声。
她停下来。
看过很多家暴新闻,孕妇医院被公婆嫌弃,秦娆敏感的怕出事。
“你把我孙子的抚养权抢走,现在照顾他照顾的进了医院!”
“新闻说的一点没错,你就是个不会平衡家庭的母夜叉,我儿子不是为了超过你,也不会去学人赌赌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