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过了半个小时,那个男生终於搞定了,可大家都没有一点要开动的意思。她有点茫然了,难不成还得做个弥撒?早在男生开摆的时候她都有点饿饿的感觉了,现在见著满桌美食更是十指大动饥肠辘辘。但大家都不动筷子,她这个当客人的也不好意思先吃。
“啊──”水寒突如其来的把她搂到大腿上,打断她的思绪,害得她惊呼出声。
“乖,你刚坐了小天的位置,而且你坐这里要安全些。”等那男生坐在了她刚才坐的椅子上,水寒才温柔解释,双臂传来的温度让她逐渐放下戒备。
想想也是,就她这裹著浴巾的样子,实在不太雅观。坐到水寒腿上反而还可以侧著身子降低走光危机,也算是不错的选择。但是到底应不应该开动还是个问题,她真的有点饿了。但是手脚都酸软无力得很,大家又都没有开动的意思,她也只好忍著点了。
过了半晌,水寒伏下头在她耳边低声问道:“怎麽?不饿麽?多少喝点粥好麽?”
她也刻意放低声音凑在水寒耳边道:“他们都不吃,我不好意思。”
水寒低笑,搂紧了她,舀了勺粥在她嘴边道:“呵呵,没关系的。这些都是小天专门为你准备的,他们不敢先吃。来先喝口粥。”虽然不明白那几个人为什麽“不敢”吃,不过还是要感谢那个叫小天的,因为她还是第一次吃到过这麽美味的皮蛋瘦肉粥喃。
就著水寒的手,喝了大半碗粥,她还厚著脸皮吃了两个灌汤包一个蒸饺外加一个烧麦。如果不是周围视线太过锋芒,她还准备试试那盘看起来很赞的蛋饼喃。吞了吞口水,对面三个男人的目光并为因她停止就餐而停止,反而更为专注属目於她脸颊。
“我脸上有什麽?还是我吃太多了?”她有点小生怕怕的低问。
“为什麽这麽问?”水寒不解道。
“他们三个老看我。”难道是大家都觉得她坐在水寒腿上吃东西太不要脸?但是只有五张椅子啊,难道要她坐地上?她脸红著把头埋得更低了些,努力在心底为自己找著借口。
水寒微笑著摸摸她头,解释著:“他们看你,是因为太久没见了。而且这些都是小天按营养比例准备的,你没吃完都算吃太少了喃……”
“我们来了。”餐厅门口传来一个低沈男音,打断了水寒的话。一个高大得将近两米的男人和一个干瘦的小男生出现,两人还一左一右的拿著把椅子。看样子那个小男生是才睡醒没多久,不断的打著哈欠,而那个高个子则像是明星出场,没开灯的室内都带著副墨镜……见他们一前一後进了门,又分别把位置安排在了餐桌两头的空白处,大家才收回视线来。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瞄了瞄那个坐著都比别人高出一个头的大个子。
感觉上很像混血儿,轮廓很深,肌肉暗藏於休闲服内。坐下半天都没取下墨镜来,给人的感觉很像是保镖。想到这里她低低笑了出声,引来所有人的侧目,就连水寒也茫然的问:“有什麽好笑的事情麽?一个人也笑这麽开心?”她慌忙摇头,生怕那个保镖先生给她一记铁拳。
见她埋首於水寒胸膛不肯再说话,小天轻快的声音再度响起:“都到齐了,就宣读遗嘱吧!”
弄月.六(一女N男)
遗嘱?
她没听错吧?
敢情这是拍电视剧啊?
不会这几个人都是她远方表亲之类的吧?然後等律师念了遗嘱之後就把她哢嚓掉……然後那几个男人再火拼一番……然後留下最狠的一个就是巨大财产继承人?
就在她走神那会儿,和水寒长得很像的那个男人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搬出了一堆文件来。
OH MY GOD!不会刚才她猜的都是真的吧?她不想被这群男人灭口,不要,不要啊!
“怎麽了?月儿,你没事吧?”水寒抱紧了她,焦急的寻问。这时她才发现刚才幻想过头,现在七个男人都用奇怪眼神看著她,丢人死了。
“呃──嘿嘿,我没事,没事。你们继续。”她干笑两声,恨不得瞬间消失掉算了。
水寒额头抵著她的,探视了下温度,再吻了吻她脸颊,才示意水寒二号继续。
弄月.七(一女N男)
接下来,那个有著水寒相似面孔的男子便开始宣读文件了。
首先是一个据说很有钱姑婆留给她的巨大遗产,所有东西全部都用亿为单位。感觉上是说著玩一样,庞大的财富一瞬间就属於了她。而她唯一需要做的事情是,遵循遗嘱所说,收了这一群男人当情人,而已。
老天,她敢肯定,她看到了那个水寒二号脸上出现的讥讽表情。接过他递过来需要签署的文件时,还笑得特别奇怪,让她全身发毛。
没等她考虑好签字与否,水寒二号又开始宣读第二本文件了,好像是遗嘱补充材料。提到的是她今後的老公应有的“福利”。她完全没弄明白为何其他男人听到这份文件时全都露出了向往之情,包括那个冷等跟南极冰山似的男人都一样如此。
可,那份文件明明说什麽如果从她情人升级成她老公得话,就得放弃好多财产啊。为什麽他们还会向往喃?难道他们都不喜欢钱麽?奇怪……是人都爱钱的吧?比如她,从小穷怕了的她,作梦都盼望著能有一天有很多很多钱。希望能买东西不用砍价不用看标签,希望能像电视中那些富家小姐样拿钱砸死人,希望……希望边成有钱人。
奇怪,真的好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