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黑鸟:“那是什么地方出错了?总之是有些不对劲吧。”
“吱呀……”仓库大门的门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,传来一个空洞又沙哑的嗓音:“嘿嘿,的确是不对劲。”
巫妖老道,他仍戴着金冠,步履轻飘飘地进了仓库中。
“老道!”迷幻立刻向他打了个招乎,然后问:“蛋糕呢?”
“嘿嘿,哈哈哈……”巫妖干笑几声,然后说到:“老伙计问的什么废话,这还用说?”
我看到黑鸟,迷幻和星星他们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只有自己听着莫名其妙。于是我不满地叉起腰,朝他们喊到:“我说各位同胞,你们又有什么瞒着我了?”
星星和黑鸟立刻把头偏向一边,迷幻表情尴尬地对我说:“你想,一个独守空房的无聊闷骚男,在一个全是男人的环境里,会干什么呢?”
黑鸟忍不住拍了下迷幻的后脑,“少说两句吧!”
“呵呵呵呵……没事没事!”我面上得要装作不明白的样子以保持形象,其实迷幻指的是什么,我心里多少也猜的出来。
玩笑归玩笑,老道召唤出几匹轻型马供大家骑乘,他顺口告诉我们,赤铁堡附近几里的范围里都被恒定了“次元锁”法术,以防止有人通过传送法术进入堡垒内部。
但随着我们渐渐接近赤铁堡,却发现四周的环境开始变的诡异。天空越来越红,不断有沉闷的轰隆声从空中传来,虽然已经到了一年中的寒冷时节,但越接近堡垒周围,吹过的风就越是热,风中似乎还混着一股子奇怪的焦味。
我回头去问巫妖:“老道,这里的天,还有热风,都是怎么回事?”
“嘿嘿嘿嘿……”巫妖莫明其妙的干笑着,“这便是湮灭世界的力量,排骨你应该去看一下,看看那湮灭之门,何等的巍峨壮丽呢!”
一路上老道如数家珍般地向我们炫耀着他的博闻强记,他一项项的向我们介绍赤铁堡的背景,历史,地理环境和成就意义等等,并声称这座堡垒从来没有被攻陷过,是帝国的骄傲之一。
“老道他原来是帝国人么?”我很小声的问迷幻。
“不是啊,他从另一个位面来的。”迷幻也很小声回答我。
“那他干嘛扯这么多?”
“不懂了吧,这是另一种闷骚!”
“……”
忍受着巫妖的喋喋不休,我们骑着马驶上了一道小高坡,在坡顶端我们向远处眺望,一座圆型的红色城堡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。终于,我见到了这传说中的从没被攻陷过的铜墙铁壁。
“哦,呵呵呵……看那,那就是赤铁堡,第一次看到它的人仔细瞧瞧,多么可爱的堡垒啊!”
我愣愣的看着不远处的红色堡垒,一时不知如何才能形容它。过了好一会儿,突然想到地球上有样东西能很贴切来形容它,那就是婚礼上用的那种多层大蛋糕!因为这个赤铁堡从整体看上去,就像是一个底部差不多有1里半径的红色五层头大蛋糕,它完全没有我想像中的那种炮台林立,枪戟森寒的肃杀感觉。更让人可气的是,在堡垒第五层,也就是它的顶端上,还插着各色大彩旗,这些旗帜随风飘荡,让堡垒看上去离巨型蛋糕更近了一步。
好吧,我的理性告诉我,以貌取人是不对的,东西也适用这个道理。于是我忍着没笑,乖乖随着大家向堡垒的方向继续前进。
我们最后并没有进到堡垒的内部,而是随着老道来到堡垒边的一个临时小营地。从塔林逃出来抵抗修罗的法师就驻在这里,还有数百名士兵为这里的法师提供“保护”。虽然心里觉得不太舒服,但在这里,我找到了两个老熟人——雅克大师和迪克先生。
“雅克大师!迪克先生!”我飞扑过去,把他们依次拥抱过,见到我还安好后,两位老人的脸上都显出了欣慰的笑容。
我连忙给迷幻他们打过招乎,让他们注意保护一下小福和德金,然后就随着大师和迪克先生走向营地的一角,嘘寒问暖过后,我向雅克大师询问:“大师,我听说你们被软禁在塔林,后来怎么样了?怎么又到这里来了呢?”
“哈哈哈,区区反魔法禁制岂能困住我呢?”大师的笑声还是那么爽朗,“而且和我关在一起的,还有近70个法力高强的法师术士。具体的情况以后再告诉你,反正一听说那些叫“修罗”的大军在攻打赤铁堡,我们就赶来了。”
一提到修罗,我马上就想到了巴拉维兹,不知现在那里怎么样了。虽然它不是我的家乡,但毕竟是我在这世界上第一个生活过的城市,看着它毁灭实在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。
见我的脸色不好看,雅克大师只是淡淡笑了下,然后掏出烟斗,点上送到我面前,“抽一口试试,会觉得好受点的。”
我苦笑的看着大师,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,摆手道:“大师,我不会这个……”同时又向迪克先生投出求援的目光,可他居然只是笑眯眯的向我点了点头!在两大巨头的压力下,我溃败了,无奈地用双手接过了烟斗,然后轻轻地抽了一口。
“咳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一阵浓烈的烟雾呛的我连连咳嗽,这下不仅大师和迪克先生在笑,就连四周的其它法师和士兵们也都把目光集中到我们这里,更有甚者直接就走过来,居然当着我的面向大师打听我的情况。
喵的,偶怎么又被涮了!当我气乎乎的正要离开,却被大师一把抓住,他问:“要去那儿?”
呃!说起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应该住在那里。无奈,被迫的,我只能随着大师一起走,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起进到一个大帐篷中。
帐篷里陈设简单,篷顶挂着一盏气死风灯,中央有个火盘,火盘的周围有三条地铺和一些书籍杯盆之类的杂物,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了。
我们找了个靠近火盆的地方,然后席地而坐。我指着三条地铺问到:“大师?还有其它法师住在这里么?”
“是我孙子。”迪克先生突然插进一句。
迪克先生的话音刚落,我就马上指出: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迪克先生您说过自己只有一个孙女?”但这回,迪克先生突然变的有些踌躇起来,似有什么难言之处。
于是我问他:“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