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怕,你的家人会因为你不受主家命令而被处罚吗?”
“不,不,我没有家人。”
孤身一人,可怜。
“那你有梦想吗?”
日向日木怔住,道:“我,不知道。”
没有羁绊,没有寄托,没有梦想。
唯独活不明白。
这叫他无法理解。
日向白月手肘抵住膝盖,手撑着头,望着青绿的树木。
直截了当的对对方下出了定义,语气轻蔑道:“那你就是天生的懦夫咯?”
“不是。”
听到懦夫两字。
日向日木拳头猛然握紧,指甲浅浅刺入肉中。
看着对方清秀稚嫩的脸,又慢慢的松开了拳头。
日向日木仰起头,随着目光看向远处森林,语气随意道:“。。是或不是,算了,你说吧。”
日向白月对于对方这般态度无话可说。
一番话没将对方弄自闭。
反而把自己不错的心情说的有些烦闷了。
日向日木静静的看着日向白月冷下来的脸。
明亮的光照射在对方的脸上。
他何必和一个死人动怒。
从小到大,对主家,他也反抗过,就像旁边的年轻人一样,愤怒过,思考过。
都是一样的结果,无疾而终。
笼中鸟束缚了他们的命运,从在日向一族出生那一刻。
这一生的命运早已注定,守护主家。
从小接受的教育和环境都是这样。
笼中鸟启动术式由主家人控制。
笼中鸟的术式一旦启动。大脑里的神经纤维仿佛被无数的细针慢慢刺入,挑动,再慢慢拔开,慢慢刺入。
直到死去,白眼也会随着死而被笼中鸟的力量破坏,留下一具无眼尸。
当然。
主家不会让分家轻易死去,每次启动笼中鸟只是浅尝辄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