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赳赳出了门,也不着急回去,就在二楼走廊溜溜达达的。
邬思道这个时候应该还没回来,干脆等他上来,一起回去。
这鸿源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,三层楼的房间摆件各不相同,各有千秋。
从二楼三楼走廊能看见楼下宾客云集的烟火气息,关上门里面却是安静异常,故而达官贵人,都喜欢来这里会面商谈。
“邬思道?他在楼下跟谁说话呢?”
正随意了望着,孙赳赳就看见一楼门口,邬思道在跟两位少年讲话。
她很好奇的盯着看了一会儿,就见他说着还将一枚玉佩放在其中一位手中。
然后这两个少年很开心的点头,向两个方向跑了。
“还有玉佩?不会又是人家的吧?”孙赳赳看着这笨书生又将玉佩送人了,待不住了。
她快步走了下去,这家伙,送玉佩还成习惯了呢。
给了孙五他们的玉佩,人家玉佩主人如果寻来,还能要的回来,这个要可要不回来了。
邬思道安排完事情转过头正要上楼陪孙赳赳,就见她急忙的走过来,他也快步上前,询问道:“怎么了?赳赳,出什么事了?”
“你怎么又把玉佩给别人了?你……”偏偏孙赳赳不能说出之前送出去那个玉佩还能要回来,只得另想个理由,“你这么大方,动不动就送玉佩,你能养得起自己,养得起我吗?”
邬思道选择性的没听见前面,只听见后面的“养她”了,当下信誓旦旦的作保证:“赳赳放心,我的家财也不少,而且我还每月有月银,四爷还经常赏赐东西,我养的起你的。”说着还一脸骄傲,等着她夸奖崇拜的样子。
孙赳赳:……
他这个样子,还怎么让她说他太大方了。
不过,“你要那两个小孩儿干嘛呀?”至于给那么大的奖励。
邬思道这才听明白孙赳赳什么意思,“哦,我没有将玉佩送给他们,只是让他们拿着信物也就是那个玉佩去四爷府上……”
说到这想起来,刚刚自己提四爷给自己赏赐孙赳赳怎么没有惊讶,想来是身在家宅,并不知晓外面的人物。
“四爷就是当今的四贝勒,我是在四贝勒府上当值。”
嗯?她知道呀。
然后突然反应过来,此时的她不应该知道。
端着一脸没见过大世面的样子,她惊讶的看着邬思道,“四贝勒府?是皇上的儿子,四皇子?”
“我的天啊,你竟然给皇子当差,公子,你,我,我能跟着你真是三生有幸。”附赠一脸“我好幸运”的表情。
邬思道本没有炫耀的意思,解释一下就是为了让她能听懂自己是干嘛的,好放心。
现在,看着孙赳赳这么仰慕(自认为)的看着自己,邬思道觉得自己可以多说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