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,她正在意的,才不是这个呢。
“我早上很早就要上班,我怕吵到你,所以我总是在房里的沙发,等我要上班时,再亲亲你。”她都不知道,靠着日夜两吻,可以给他无限活力,让他度过一日繁琐的公事。
“……你有病啊,你可以把我叫醒,我可以帮你准备早餐啊!”天啊,他的体贴会不会太容易让人误会了?
“我怕你睡眠不足。”
“我一整天都待在家里,大不了再睡回笼觉嘛!”
“我不想你累,我想让你过得无忧无虑,想给你所有最好的。”
“可我要的只有你啊。”夫妻不一起生活,不奢望晨昏共度,好歹等他回家,替他准备早餐,都是最基本的。“我不怕无聊,我只怕你根本不想见我,只怕你很后悔娶我。”
“怎么可能?我爱你都来不及了。”
“骗人,你都不碰我。”她哀怨的控诉着。
梅友弦微怔的瞬间,眸色黯沉了下来。“谁说的?我在等两情相悦,等你爱上我,既然如些期待,那么……我们还等什么呢?”他等得心都痛了!
她傻愣地瞅着他,被他露骨的神情给震慑住。
他像头猛兽,随时都会扑向前,将她撕碎咬烂,啃个尸骨无存。
“不,不是要吃大餐吗?”她羞涩地对上他饱含情欲的黑眸。
“不能等吗?”他像是只训练有素的忠犬,被限定不得胡乱进食,于是拼命忍耐,如今解令一下,当然是先大吃一顿犒赏自己了。
“可是,要是安娜和小锋回来了……”
“放心,我已经安排他们去住饭店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原来他根本就是早有预谋。
须欣余羞怯地看着他,点头也不是,摇头也不是,就在她犹豫之间,她的沉默让他当默认了,立即将她打横抱起,朝她房间而去。
“等等,我还没洗澡。”她惊喊着。
“没问题,一起洗。”
嗄?不要啦~而且这样一来,她的一日约定,能给他什么惊喜?
暗阒的房,只有床头上点上一盏昏黄的造型小灯,柔和的色彩已经足够让他将她看个透澈。
“你不要再看了啦。”须欣余一改往常的强势,变成柔顺小猫喵喵叫。
“不准遮。”梅友弦坏坏地扯开她紧抓不放的丝被。
“那你就不要看啊。”她羞得要死。
“好吧,我用摸的。”闭上双眼,他的双手滑入被子底下,用指尖勾勒属于她的完美,突地,指尖一顿。“你干嘛穿浴袍?”
刚才一洗完澡,她就往外冲,他还以为她是全裸地躲在被子里呢。
“你也有穿啊。”她娇喊着。“干么?只准州官放火,不准百姓点灯喔?”
梅友弦瞅着她,褪去身上的浴袍,露出精实无赘肉的阳刚体态,他高大偏瘦,但肌里明显,强而有力地将她收扰在怀里,隔着被子,摩挲着彼此秘密而火热的敏感。
她不由得轻吟了声。
“欣余。”他低哑喃着,吻上她的唇,轻吮慢啮,那柔软的触感怎么尝也尝不腻,那唇腔内羞涩的反应,甜美的滋味,教他欲罢不能,一发不可收拾——他以牙咬下她浴袍的绑绳,唇舌吻上她小巧可爱的肚脐眼。
“梅友弦,梅友弦……”她惊呼着。
他身上好烫,像烙铁似的,就这样贴着她,贴得她严重心律不整,那股热意在她体内幻化成一股电流,又麻又刺,热得她快要不能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