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去那八年里,我一直以为,你对晚晚是真心的,她接受你,维护你,也只承认你。”
“曾经的无数次,我看到她在你面前毫无防备的笑靥,因为她喜欢,因为她开心,我便从未想过将她夺过来。”
“可是现在,傅景洲,是你自己欺骗了她,放弃了她。那这一辈子,你都别再妄想她会离开我回到你身边。”
在陆屿这话话音落地后,
傅景洲动了动唇,陡然问了句:
“在小辞去国外的第一年,她生日那天,戴面具的那个人,就是你吧?”
陆屿并未否认。
“是我。”
傅景洲扯了下唇角。
原来那么早。
他这几年只顾着防备国外那些觊觎她的人。
甚至都防备了谢砚铭。
却没想到,觊觎他小姑娘最深的,竟然会是陆屿。
陆屿站起身。
睨了眼桌子上的股权让渡书。
并没有拿走。
“傅总,”他再次恢复成以往那种疏懒散漫的语调,“这个世上,什么都有,可唯独没有后悔药。”
“如果傅总不想让傅氏集团太过难堪,就不要再纠缠我的晚晚。”
“不然——傅氏,可以在湘城除名了。”
说罢,陆屿直接转身离开。
黑色的风衣,在转身之际,带起一股冷肆的气流。
在暖气四溢的房间中,莫名带来一股冷意。
傅景洲独自坐在那里很久。
眼眸半垂,不知在想什么。
良久良久。
他面无表情的起身离开。
转身之际,衣服边缘滑到了那份股权让渡书。
薄薄的几张纸,零零散散的飘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。
308科室。
苏宛辞正在电脑键盘上敲打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