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命令慕辰道:“如再有人无端闹事,只管丢出去!”
慕辰躬身道:“臣遵旨!”
那边西蕃与南召的侍卫只得各自回到自己的席位,却也是相互怒目横对。
段无忧气道:“拉姆公主,此事由你而起,你冒犯我南召女君,请给我们道歉!”
拉姆公主玩味地一笑,道:“如果我不愿意呢?”
南召侍卫呼地又站立起来,段无忧制止住他们,对拉姆公主道:“今日我们来贺大燕新君继位,不想失礼扰了燕皇宴会,但是如果你不道歉,我回去以后禀明我主,南召国定与西蕃誓不两立。”
拉姆公主哈哈大笑,神情甚是放肆。南召几名侍卫神色凛然,一个个义愤填膺,却极力忍耐。
拉姆公主看在眼里,笑道:“要我道歉也可以,咱们来一场比武如何?就借着燕皇这个台子,如果你的人胜了我的人,我给你赔礼道歉,如果胜不了我们,我看就算了吧。”
南召众人纷纷看向公主和段南天,段无忧与段南天低语几句,段南天对着燕文帝拱手道:“燕皇陛下,今日乃是祝贺陛下登基,我南召国不想生事,但西蕃辱我君王,做臣子的不能不发声,如果我等做了缩头乌龟,来日南召焉能立足于天下?故公主与我商量,想借贵宝地与西蕃一较高下,请燕皇恩准。”
燕文帝皱起眉头。皇后武海燕轻声道:“这西蕃公主言语无状,实在欺人太甚,如果今日是我大燕君王受辱,陛下当如何去做?”
燕文帝亦低语道:“这西蕃地处西地,素来蛮横,且一直对燕国蠢蠢欲动。如果我们今日与之发生龃龉,怕来日西部边垂被他们骚扰,大燕与西蕃难免会引起战争。”
武海燕道:“南召小国,尚敢与它叫板,何况我大燕?且南召软弱,素来依附于我国,如果今日受辱而我大燕袖手旁观,岂不伤了南召君主之心?以后还有哪个小国敢再归属我们呢?”
燕文帝闻言便道:“依皇后之言,是同意他们双方比武?”
武海燕点头,目光决绝,道:“西蕃当年割让土地与我大燕,他们心下一直不服,对图南城更是耿耿于怀,想夺回之心大家各自都明白。即使今日我们退让,他们也不会绝了那个念头,反而会更加瞧不起燕国,所以我们不能纵容,最坏的结果就是再与西蕃打一仗,大都督还在这里,我们何俱之有?”
燕文帝脸色稍缓,道:“皇后言之有理,慕爱卿当年平定西蕃,威名远扬。如果这西蕃胆敢闹事,便要慕卿重新披挂上阵,打到他们磕头求饶!”
遂咳嗽一声,道:“今日乃大喜之日,南召与西蕃可以切磋下武艺,但不许携带武器,双方比试,点到为止即可。”
南召使团齐向燕文帝称谢,一名侍卫跳上了台子,西蕃则有个僧人也随之上去,相互点头,随即两人便开始比试。
那西蕃僧人功夫十分了得,不过一盏茶时间,便将南召侍卫打落于台下。南召又连着上去四名侍卫,都被那僧人打败。一时西蕃使团人人得意,而南召使团的人脸色变得很是难看,那些侍卫名义上是侍卫,其实都是南召挑出来的高手,一路护送着公主北上大燕,此时竟被西蕃一个僧人给单挑了,他们顿觉脸上无光。
这时候南召使团里站起一人,看穿着似是位将军,他略整理一下衣服,一跃上台,与那西蕃僧人打斗一起。这将军功夫远在那些侍卫之上,与西蕃僧人缠斗许久不相上下。西蕃僧人已打斗多时,体力有所下降,渐渐不支,最后被南召将军逼至台子一角,就在即将被拿下之即,西蕃僧人忽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,刺向南召将军。那将军手无寸铁,匕首划破他的手臂,径直奔着他的咽喉处。在场众人都齐声尖叫!
却听到嗖地一声,一枚石子破空飞至,直击那僧人的手腕,他手中匕首当啷掉落。与些同时,一黑衣男子闪电般跃至台上,飞起一脚踢向那僧人,那僧人登时倒在地上,吐出一口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