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,丈夫就要开始忙上了。”
刘惠兰轻轻一笑说:“大人做的是正事。妹妹,坐,一起喝一杯。即使有名无份,也算是缘分一场。”
“谢大人!”女子坐下来举杯道:“大人帮惠兰姐之事,红玉已经感叹之极,没想大人愿意为我这残破身躯……”
欧阳摇头打断道:“要按你这么说,惠兰是不是就嫁不得展铭。惠兰是不是就不能当皇差?惠兰是不是就不能当先生?要想别人不看不起自己,自己要看得起自己。佛曰:众生平等。你又不是李师师那样甘为名誉和钱财堕落,怎么就残破身躯。残破身躯……难道你想领衙门的福利金?”
红玉迷惑看刘惠兰:“什么是福利金?”
“恩……就是衙门专门供给残疾人的钱。”
“玩笑话。”欧阳呵呵一笑道:“惠兰,这事你和欧平拿主意。这边运动会结束后就搬过去。做样子也做象点。”
“好,谢大人。”
欧阳站起来:“我那边还有事,得走!你们慢慢吃着。”
“大人慢走!”惠兰送欧阳出去回来坐下有点不满道:“你怎么不一起去送送,太失礼了。”
“哦……我就在想这个知县为什么愿意帮我?”
惠兰道:“这么说吧!你这事要是在阳平,只要上衙门一说,衙门也会还你自由。换了是别人,或用钱,或用点手段就可以。但你这事毕竟是撞上三品官员,所以大人这也是无奈为之。”
……
欧阳从不认为自己是当代的活雷锋,说到底帮其的原因就是因为刘惠兰。刘惠兰自从来到阳平后,自己这边有麻烦的事,她从来不推脱。而且也从来没提什么要求,也没有让欧阳照顾。虽然人是自己赎出来的,但自己这三元也是人家捧出来的。所以既然刘惠兰开口,自己怎么也得答应下来。
至于纳妾,说心理话是不太愿意。倒不是说自己毛病,而是得和朝中人直接对上干。以前有个什么事,大家都在打太极,玩心照不宣的一套。互相之间从来没有撕破脸,即使朝上有言语冲突,讲出来都还有点道理。最少都是在说公事,以公论公。而今摊上这私事却要抛弃立场,欧阳是不愿的。他一直走的中间路线,不结交大臣,不和大臣们有利益来往,如果不是如此,宋江一事,也不会有人帮他说话。同样蔡京从不诋毁欧阳,也不指责欧阳过错,也有这么一层原因。
以前朝中多是文官立派,互相攻击。而今朝廷就比较明朗,文武互相对立。这个没立场其实一直是最好的立场。这些欧阳本来不太懂,但李汉却明白,这是他好意进的建议。路上想得多,但欧阳这边一回到临时衙门,直接把刚的事忘到脑后去了。
“大人,东京禁军派人来说,他们已经朝东京调人,希望能插队比赛。”
“比赛开始后不接受报名。”
甘信一边道:“大人这可不成。这不是东京禁军的事,而是关乎到禁军几帅的颜面。人家刚特意派了马军副都指挥使刘延庆来,还留了名刺,相当给大人面子。再说上次抓捕禁军事情,刘都指挥使可是一边向着大人说好话。”
“唉……我一直让大家公正无私,记得上个月,有一衙役的舅舅犯了事,上了堂他愣没说明关系,结果打了不说,还赔了钱。我这边要开这个后门,不知道他会怎么想。”欧阳苦笑拿起笔签字:“准了。”
甘信收公文劝慰道:“大人不要如此想。下面人会理解的。再说天下为公也只能是我们阳平地面说说。真出了阳平能找谁说去?”
“恩,你忙吧!”
……
第三天早上本是打架预赛、蹴鞠预选赛同时举行。这两场预赛最为吸引人的眼球,即使是赵玉也来了兴致。于是在她干预之下,这两场预赛就分到上午和下午。原定下午举行的举重决赛被推迟到第二天的早晨。
早上开始的是打架。别说这词雷人,要说欧阳整出自由搏击出来更雷人。打架也有打架的规矩,这规矩就是要以裁判为主。一块半米高的台子,三十平方大小,出台者为负。另有不得对倒地的选手加击。任何人倒地后起来必须由裁判衡量是否有能力再战。报名选手总共五十多人,有十多人来自禁军,六名大内,还有展铭这样的公门好手,剩余一半来自民间。
第一场就是重头戏,西军对阵大内。
两人朝台上一战,同样的人高马大,彪捍无比。裁判欧阳朝中心一战道:“废话不多说,违反规则者扔到观众群中暴打。敢殴打裁判者,扔到选手群中暴打。一柱香定胜负,如无胜负,双双淘汰。预备,开始!”欧阳这也是无奈,其他比赛规则可以定死,但这比赛为了顾及安全和比赛的流畅,大家都没什么经验。说实话欧阳也没经验,但毕竟吃过猪肉,大概知道猪长什么模样。
开始一声,两硬朗选手战在一起。内卫耍的是套路,禁军耍的实战。内卫的拳头会从诡异角度出现,而禁军招招实用,绝不脱泥带水,而且还是朝人死里招呼。这一打,两边旗鼓相当,由于都是进攻而没有防守,不到一分钟,两边都鼻青脸肿。但看两人的精神头,显然没将这些伤放在心上。
突然,禁军喝了一声,生生吃了内卫几下,抱死了内卫。利用惯性脚下用力跑上几步,两人一起摔出台外。欧阳喝道:“停,西军禁军胜出!”
内卫不满问:“他不是也出了台子吗?”
“你先着地,你着地一瞬间就代表比赛的结束。所以他胜出。”
“西军威武!”不少西军选手齐齐吆喝。
“娘娘的!”内卫悻悻骂了一句,这也不怪他,战场打仗讲究就是不择手段,为的只是赢。而内卫们多的是切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