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系统给予的精密实践支持,他自己一个人根本完不成这件事。
不,应该说整个华夏乃至整个世界。
没有人能做到将承载装置完成。
寂静的清晨,上班族都才刚刚苏醒。
小区外的早餐店雾气蓬勃。
木桌子上的粥还冒着袅袅热气。
楼下体育器材上悠闲扭动脖子的大爷,忽然听见一声疯狂的长啸。
“我他妈终于成功了!!”
京都生物科技院办公室里。
一辆低调的车停在院外。
陈老下了车,拄着拐杖缓步朝着科技楼走去。
他目光之中有不少犹豫。
但随着步伐的迈动。
变得愈发坚定了。
陈时当然知道,自己的老友钟英哲不知道这些天跳脚骂了多少次了。
他不是来主动讨骂的。
近一个月来,陈老思来想去。
最终还是良心难安,不愿让科研峰会的风暴仅让老友一个人承受。
于是他和当局申报了身体已无大碍。
可以一起前往。
现在主要是来和老友负荆请罪的。
一进办公室,打开门。
正在审阅文件的钟英哲抬眼。
他看见来人的刹那,眼睛立马就瞪得浑圆。
之后鼻孔里重重的“哼”了一声。
继续低头看文件,权当视而不见。
由此可见钟老是真的生气了。
陈时有些尴尬的用拐杖杵了杵地面,踱步走动几下。
这声响让钟院士再次抬起眼来。
他自然是没什么好话,往下摘了摘眼镜,便说:
“呦,这不是陈大院长吗?大驾光临有什么事?”
“就别讽刺我了,老钟······”
“哼,我哪敢刺你啊。”
“老钟,其实我这次来,是想说科研峰会的事情!”
闻言,钟英哲有些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