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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部分(第1页)

时候,心底竟会有些苦涩和隐隐的疼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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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玲珑夫人

之后的一段时间,连易凌多次派人潜入景王府,都无功而返。而景王在几次之后也提高了警惕,漠阳殿的守卫也一时间严密不少,以至于牺牲也一次比一次严重。不仅溯衣越来越担心,连易凌的眉头也越锁越紧,却不曾放弃过。  转眼间到了除夕,皇上在宫中设春宴。昭王妃不在,溯衣随连易凌出席。大约皇室对于昭王妃出逃之事心照不宣,众人看到溯衣倒也没有多惊讶,倒是孔丞相见到连易凌,表情有些讪讪的。  溯衣尽管以前在宫中时漫不经心,但是宫规还是知晓的,加之现在已决定要站稳脚跟,凡事自然应对的甚为得当,连易凌看她的眼神也多了赞许。  但是,终究有人不放过她。  连易凌带着溯衣上前向皇上皇后敬酒的时候,皇后身边的柳玉儿突然惊呼,“二表哥,这个女人居然成了你的侧妃,你可知道她是何人?”溯衣在她的话出口时冷笑了下,她早已知晓她成了连易凌的侧妃,现下不过是故意让她难堪,却不曾考虑到公之于众的结果是连易凌颜面尽失。  果然连易凌在听完她的话后面色黑沉,眸子寒意森然的扫过她,很不客气地开口“表妹有时间还是多关心关心皇兄的离情居多添了几口人。本王的侧妃是谁不劳你操心。”在座的众人都知道她早先便许了景王,但是因为景王一直拖着婚事,是以到如今还未出阁。听完连易凌的话,看她的眼神也多了些其它的意味。  柳玉儿的脸青一阵白一阵,但接触到连易凌冰寒的目光也不敢造次,只愤愤地说道,“我不过是好心的提醒表哥,不要步了旁人的后尘,到时候悔之晚矣。”  连易凌疏离的冷笑,“如此本王便多谢表妹了。”  如此轻易的便躲过,也在溯衣的意料之中,所以在连易凌旁若无人的拉着她回位置坐下时,她也并无多大的惊讶,一直表情淡淡。  这种场合都是有献艺的传统的,这点早在进宫之前便提醒过溯衣。很自然的便选了紫玉箫,不知从何时开始,她已再不抚琴。  轮到她时,西宁帝见她就一柄玉箫,眉蹙了蹙,“这样喜庆的日子,怎生选如此冷清的东西。”有些不悦。  连易凌一听,赶忙站起身,“父皇,儿臣与她合奏一曲。”话刚说完,竟咳嗽起来。  西宁帝担忧的看着他,“你这身子哪里还能抚琴?不必勉强,大不了昭王府的献艺便免了。”  连易凌任溯衣替他轻拍着背,笑着向西宁帝说,“儿臣可以。这献艺可是儿臣对父皇的心意,怎么能免。”话落,让人取过琴来。  溯衣拿出紫玉箫的那一瞬间,便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,似乎恨不得将自己的身子灼出个洞来。溯衣没有回头去看,但她知道那个方向,坐着景王。  选择紫玉箫的时候,不是没想过会被景王识出,但是私心里是如此期盼的。经过这么些日子,连易凌的人一拨拨有去无回后,她渐渐心灰。或许,深入虎穴才能捕得虎子,而千离之妹的身份也许会让自己有这个机会。  一曲《梅花落》,箫沉琴隐半晌之后,全场还沉浸在方才的曲子中未回过神来,良久之后才全场哗然,蓦的炸开了锅,看向溯衣的眸光中尽是惊异。  “凌儿,你从何出得来此女?果真非同凡响。”西宁帝眉开眼笑的问连易凌,对溯衣的赞许之色溢于言表。  连易凌笑看了溯衣一眼,转首回道,“儿臣出游之时偶遇无衣,一见倾心,才带了回来。让父皇见笑了。”  西宁帝笑着颔首,“凌儿能觅此佳妇,朕也为你高兴啊!来人啊,赐昭王侧妃无衣一品玲珑夫人的称号,赏雪浣纱一匹。”他显然对溯衣极为满意,当下便封号赏赐。  溯衣缓缓拜倒,“谢皇上。”俯身的那一刻,感觉到无数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,有艳羡,有忌恨,有欣赏,有打量,还有许许多多的其它意味难以分辨。  心底低低的叹息了一声,已经真正的踏上权谋之路,曾经的纯真注定是回不去了吧!只是怎么会突然想起那一曲《汉广》,还有某人霸气十足的吩咐,“传旨下去,从今日起千溯衣封为充媛,赐住落心宫。”  彼时千充媛,今时一品玲珑夫人,何日自己才是真正的千溯衣,只是千溯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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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 爱的是谁

溯衣与连易凌行走在皇宫的御花园中,今夜的月色有些暗沉,整个御花园看上去灰茫茫的。两人不发一言的走着,气氛有些诡异。  溯衣打破沉默,“王爷,今晚之事似乎不同寻常,一支箫曲怎会引起皇上如此大的反响。”她先前便有些不解,按理说皇宫之中各种乐器都该极为普遍,但是西宁帝竟会因一支箫曲如此大肆封赏,着实怪异。  “《梅花落》是我母妃生前最爱的曲子,她也喜以箫吹奏。”连易凌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哀伤,月光下不甚分明的侧脸上是动人心魄的忧郁。  溯衣不自然的收回失神的视线,淡笑了下,“原来如此。”  “还因为你吹奏的极好。”连易凌侧首看她,眼中的光亮耀眼。刚才的那一曲《梅花落》,他看出了她的失神,却也因此她的箫曲更加缠绵悱恻,他知道她的失神是为了别的男子,那一瞬,他的心突然无比的酸涩。  溯衣触到他晶亮灼人的眸子,微愣了下,“多谢王爷夸奖。”顿了顿,突得想起一事,好奇的问道,“溯衣听说王爷的婚事是为皇上所迫,他既知魂归之效,为何还如此?”  连易凌在一旁的草地上席地坐下,唇边极轻的一点苦笑,“一切只为那个位置。”  只这一句,溯衣已经了然。爱之深才会不顾一切,西宁帝大约是很爱他的母妃吧,因而即便是知道魂归会伤害他,也要赌上一切为他铺路。  这些日子,溯衣对于天保国的朝堂也大致了解,当今柳皇后是景王的母亲,柳氏一族势力极大,又因景王战功赫赫,朝中也有不少支持他的势力。而昭王因母妃只是一个平民女子,西宁帝为了保护他,刻意对他冷淡,身体又极弱,几乎没什么人认为他会有机会即位。除了誓死效忠西宁帝的一些大臣在他的授意下效忠昭王,还有他成年后自己培养的一些势力,他在天保可谓势单力薄。  所以西宁帝才会不顾念他的身子,硬是要他与孔丞相结亲,以此来拉拢孔氏一族,因为这天保国,只有孔氏能与柳氏抗衡。  “心是不是很痛?”溯衣不知为何,冲动的问道。  心噬之痛,是怎样一种痛呢?当日铸着魂归的人,该是以怎样一种绝然的心态来试炼爱情的。  连易凌轻轻的摇了摇头,“因为不是爱,所以可以承受。因为真正使人痛的,不是魂归,而是刻骨铭心的爱。若是为爱所伤,即便是没有魂归,依然可以痛彻心肺。”  真正使人痛的,不是魂归,而是刻骨铭心的爱……  溯衣突然有种顿悟的感觉,当自己爱的人爱上别人的时候,都是会痛的。每一次思念的时候,心都绞痛的似要碎掉。魂归又哪里能使人痛,它只能使人感知,当你感知到对方的心跳因别人而加速的时候,怎会不痛呢?  溯衣轻轻的笑开,“如此,便不是无解。若是不爱,他便不会痛,那魂归也就只是一个普通的镯子。”长长的呼出一口气,也许月未晞不必受那等折磨,只要不爱便好。  连易凌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,“你爱的不是月未晞?”  爱?这个字落在溯衣耳中时,她愣了下,脑海中突然跳出子书隐的名字。当她意识到的时候,狠狠地摇了摇头。她怎么会将如此圣洁的词与他联想到一起,那个霸道又喜怒无常的暴君,总是利用她,甚至害死她的孩子,逼她跳下悬崖的男人,怎么配爱,怎么总会想起?溯衣的眼中蓦然冰寒,对,是恨,一定是恨,因为恨他,所以不会忘记。  但是月未晞呢?自己爱他吗?如果想念是爱的话,便是爱他的吧!因为自己总会想起他一袭白衣浅笑翩翩,总会想起他吹箫时孤寂的背影,总会想念他温柔似水的笑脸,总会想念悬崖边他握着自己的手掌的温度。  可是,为何想起这么多种种,手抚上左胸时,心跳依旧缓慢而平静呢?  她抬头望向天空,模糊的月挂在幽远的天边,她没有点头,也没有摇头,因为这一刻,她连自己都读不懂。txt电子书分享平台

第9章 可怕的女人

已是深夜,连易凌的书房依然灯火通明。  溯衣一身男装坐在书房的一个角落里,坐中除了连易凌,还有几位幕僚。溯衣怕以女子的身份参与议事,会招来其他人的不满,方便起见便直接着男装,连易凌只说是新收的食客。  书桌后的连易凌脸上闪着一丝兴奋的光芒,“此番,那蜃犯了这样大的罪,景王等于损失一条臂膀,当真是教人高兴。明日你等皆上书,请将其严惩,朝臣必没有反驳的余地。”  一位青衫男子附和道,“早便知那蜃好色成性,不曾想他竟胆大到敢动刘尚书的千金,也算他该遭此祸。”  溯衣先前一直不曾开口,此刻突然说道,“王爷,在下认为奏章不应请求将其严惩,反倒要为他求情。”  连易凌疑惑的看向她,面上不悦之色一闪而过,“你该弄清楚,那蜃是谁的人。本王好不容易等来这一时机,疯了才会去为敌人求情。”  溯衣淡淡一笑,“正是因为是敌人才要王爷去求情。即便是你上书严惩,凭景王的势力,最多将其发配边疆,到时候若有需要仍可将其调回,根本伤不了他分毫。若是王爷此番为他求情,必将引起景王的怀疑。即便是景王信他,也必会产生些嫌隙,扰乱他的阵脚。日后若是稍加动作,便可轻易使景王怀疑他。与此同时,刘尚书乃景王一派,那蜃此番轻易逃脱,他心中也会不平,即便是不说,对景王也会心生怨愤。如此一来,他们内部不和,等于自毁长城。”  众人看她的眼神渐渐由不屑到震惊,他们想不到眼前年纪轻轻的少年,竟有这番见识。一方面,又暗暗心惊,若是此人为景王所用,只怕他们永无出头之日,不禁捏了把汗。  连易凌听她说完,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着灼灼的光芒,有些激动地在溯衣肩上拍了一把,笑道,“本王果然没看错人,你确实是一块宝玉,他那般聪明的人怎么就没看出来呢?哈哈,本王很好奇有朝一日他知道你的真面目,该是怎样的后悔莫及阿!”  溯衣在他的手拍上自己肩的时候眉不着痕迹的蹙了下,没有理会他们惊异的眼神,继续说道,“云国郑亲王现在投靠景王,密谋今后东山再起之事。既然景王能与郑亲王联合,王爷为什么不能与云国永昌帝联合呢?如果结局能双赢,岂不一大快事。”  坐中一人轻嗤了一声,“公子难道不知道郑亲王已被永昌帝终身监禁,怎会与景王联合?”  溯衣神色微动,勉力压下不悦,“监禁的那位不过是郑亲王培养的暗人易容而成,真正的郑亲王现在正依附于景王。”那日在天牢之中,她便觉得郑亲王太过平静,当日也并未想到此处。后来在漠阳殿听到景王与清词的对话,又联想到文影扮作子书隐之事,便已明白。所幸的是,清词并不曾想到她会投靠昭王,因而也没避讳她,倒让她听了这情报。  连易凌面色微凝,“此事当真?”  “在下亲耳所闻。”溯衣点头,眸色坚定。  “依你之见,此事该如何?”连易凌转向她。  溯衣微微一笑,“王爷只需让您在云国的人一不小心透露了郑亲王的行踪,如果永昌帝够聪明的话,他很快便会不动声色的找上你。”

第10章  王妃归来

连易凌眸中亮色掠过,“如此一来,本王还有了与他谈条件的资本。着实是一步好棋。不过若是被他察觉本王安排的线人——”  溯衣未待他说完便打断,“若那线人办这点小事便败露了自己,要他何用。”她的话说得绝决而狠戾,倒让连易凌心中一惊。  正待开口,一人闯了进来,“王爷,不好了,有刺客进入墨萱居。”  连易凌面色微沉,眼睛扫向溯衣,墨萱居是她的住处。直闯墨萱居,显然是为她而来,不用猜也知道是景王。只是不知他是为了她的聪明才智,还是仅仅是为了她是千离之妹?若是后者还好,若是前者,那自己便该考虑增加守卫了。这般具有杀伤力的女人,怎能送到敌人手里去?  目光从溯衣身上移开时,他冷声吩咐道,“杀无赦。本王要让所有人都知道,擅闯昭王府,只有一个下场。”  溯衣从始至终目光淡淡,好似不关她事一般。她心底很清楚,昭王如今不会轻易的放弃自己,而这无疑是她最好的资本。  次日一早,溯衣正在连易凌的书房中看书,下人来请她往前厅里去,只道王妃归来。  溯衣微愣,对于这个女子越发的好奇。按说她敢从昭王府逃婚,仅这份胆识已叫天下女子称奇。她如今竟还敢堂而皇之的回来,着实叫人不得不瞠目结舌。  连易凌下朝回来已在正厅,沉着脸看着一旁坐着一身蓝裙的女子,她正大口大口的吃着点心,毫无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。  溯衣呆了一瞬,旋即屈身行礼,“无衣见过王妃姐姐。”  孔月兰从点心中抬起头来,看见一身白裙的溯衣,眼睛笑成月牙的形状,“你也喜欢穿白衣裳吗?”勉强咽下口中的点心,神色变得黯然,“我喜欢的那个人也喜欢穿一身白衣,可惜我找不到他了。”  她竟如此直白的在连易凌面前谈论别的男子,溯衣有些担忧的看向连易凌,他整张脸黑沉着,右手轻按着胸口,想来是魂归的效果。半晌他才冷声问道,“你还回来做什么?嫌本王丢脸丢的不够吗?”  孔月兰没有在意他的冷淡,低着头喝了口茶,“爹爹不让我回去,你就收留我一段日子好不好?我一定不打扰你们两个,等我找到他,我立刻就走。”她的语气有些急促,一双大大的眼睛清澈无比,让溯衣心中突的生出怜惜。曾几何时,自己也如这般干净,但如今却落得与人勾心斗角的地步。  微微苦笑,溯衣抢在连易凌开口之前向孔月兰说道,“王妃此话见外了。您本就是昭王府的女主人,回来住才是正常的。王爷不过是一时生气,他是担心你才会如此。”  孔月兰感激地朝他笑了笑,有些愤愤的说,“都怪子书隐那个臭皇帝,不然我早就找到他了。也活该他重病不起,也让我泄了心头之恨。”  溯衣心中一震,子书隐重病不起,为何会如此?然想到一旁的连易凌,她没敢问出口。却是连易凌开口问道,“永昌帝重病不起?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他的声音尽管很低沉,但总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。  孔月兰看着他一脸冰冷的模样,撇了撇嘴,“刚才还对我那么凶,现在还想从我这儿套情报,你真是不地道。”感受到他的目光愈见犀利,赶忙继续说道,“不过看在你让我住在王府的份上,我就告诉你吧!听说他的宠妃死了,他伤心过度,呵呵,所以就重病不起了。”  溯衣的脸色一片煞白,心跳像擂鼓一般。  宠妃死了……伤心过度……  是以为自己死了才会如此么?这是子书隐会做得事么?  怎么可能?溯衣自嘲的笑了笑,像他那样的男人,怎么会为一个过气的棋子伤心,只怕是因为被最好的师弟背叛,又被得力的大将抛弃才会如此吧!  溯衣再抬头时,眸中已经一片沉静。连易凌的目光扫来,有些犀利的落在她的脸上,眸光是这么些日子来溯衣不曾见过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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