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是这样!”我问道,“你要带我去哪啊,怎么走了这么久还不到?”
“回小主,是赖嬷嬷吩咐的。小主只管跟着我,错不了!”他回答道。
“哦!”既然是赖嬷嬷的意思,我也就不再多问。
没过多久,他把我带到了一个院子里,我推开门进去感觉有些不对。正要问小贵子,才发现他人已经不见了,我正在害怕,突然有人把门关了起来,我抬头一看竟然是胤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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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冷着一张脸,不阴不阳的说,“你来了!”
“你把我骗到这里来干什么?”我比他还冷,怕他呀;“到底是何居心?”
“是何居心?哼!明知故问。我问你,这段时间为什么总躲着我?”
“没有的事儿。”我不卑不亢的说道。
“那我那天去找你,你为什么不开门?还有,怎么无端端搬到芸绚房间去住了?”
“我不开门是因为睡得香没听见,搬到芸绚房间是因为我们感情好。事情就这么简单,雍郡王无须想太多了。”
“不要叫我雍郡王。”
“奴婢不敢!”
“你非要这样说话吗?”他有些生气。
“奴婢说的每一句话都符合宫里的规矩,雍郡王若有什么不满大可明示。”我冰冷的说道。
“你是在气我那天没去找你?”他压住气问我。
“奴婢不敢!雍郡王来不来找奴婢是你的自由,奴婢有什么好气的。不过奴婢虽是奴婢却不是雍王府的奴婢,所以奴婢也没有站班等雍郡王的义务。若奴婢所言得罪了雍郡王,还请雍郡王见谅!”
“兰儿,你听我说~~”他声音大了起来。
“雍郡王大可不必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住口,既然你自称奴婢,在本王面前就不得放肆。本王没有叫你开口你就不能说话。”他朝我怒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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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喳,奴婢遵命!”我平静的说。
他长长吁了一口气,捶捶额头,压抑的说,“兰儿,那天晚上我不是故意不来的。你走了以后,我到永和宫才发现原来韵诗的情况真的挺严重,我去的时候孩子已经保不住了。她很伤心,一直拉着我哭,我实在脱不开身。再说了,额娘也在那儿。我真的没办法,也没心情来见你了。”
“雍郡王请节哀!”我无动于衷的说,双手已经在袖子里紧紧的握成了拳头。
“兰儿,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漠,好象一切与你无关似的。”
“雍郡王见谅!恕奴婢直言,这一切本来就与奴婢无关。”我冷冷的说道。
“若不是因为你,那天我早些进宫说不定韵诗的孩子能保住,那个孩子已经成形了。”
“雍郡王此言关乎性命恕奴婢不能接受,那天雍郡王亲口所言‘我又不是太医’,也就是说年福晋小产的关键并不在雍郡王身上,那就更与奴婢无关了。
年福晋小产雍郡王不怪她自己身体不好不是有福之人,反而来赖我,你不觉得太荒谬了么!”我将他说过的话原数奉还,“还是说我离你太近,间接把病气过给了年福晋?”
“纽沽禄。兰儿!你实在太过分了!”他指着我骂道。
“是嘛,那奴婢告退!免得惹雍郡王生气。”我转身就要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