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——我特么的跟严小衫交换了联系方式啊,我看着我那个诺基亚满是刮痕的屏幕的时候,我
那个手抖得呀,我那个心跳的呀,世界都癫狂了有木有。
寻访老作家的事情在严小衫的出现之后变得极为不靠谱起来——当然这仅仅是对我一个人来说的,除了我之外(当然我表面上)都是很正常很正经的。
我这个过程中都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,要不要上网爆料呢,要不要跟众花痴分享其实严小衫右边眉尾上有一粒很小的痣呢;要不要跟大家说严小衫品行端正、行为举止毫不大牌、博学多才、风流倜傥呢?
我觉得守秘密真的好痛苦啊,于是我都把这些要说的话发泄给了万分感兴趣的许茜妮筒子。
【NO。18
等我又激动之余万分疲惫的拖着行李回到家里的时候,竟然发现鞋架上有一双男人的皮鞋。
我吓得一个机灵就完全清醒了,手里抓着手机,都按好了110——“谁?谁啊?给我滚出来!”
本来是妮子住的那间房间的门一下被打开——“吵死了。”
梁老妖皱着眉头看着我,他全身上下就穿着一条小内裤,我……
“你怎么在我家!想吓死我啊?”我没好气的飞他两个白眼,收好手机,踢开鞋子拖上拖鞋就往自己屋里走。
梁老妖跟着我进来,“你这几天去哪里了?”他斜倚在我的门边,“老实交代!”
为什么每次分开几天您老就立马回到原点?您那天不是生气了?您来找我干啥?——您难道真有传说中的间歇性or选择性失忆?
我找出自己的睡裙,挥了挥手,“我现在很累,我要洗澡,请出去。”
“哼。”梁老妖莫名其妙的鼻子发声,随即风一样把我的门给关上了。
吃错药了?——什么时候能正常点啊亲。
我洗了个战斗澡,换上了睡衣趴上床。
空调打得有点低,我无奈,只得爬起来去拿扔在书桌上的遥控器。
门吱嘎一声又被打开。
“哇!你干啥。”我双手护胸——尼玛啊,我忘记这厮了,我刚洗完澡没穿罩罩的习惯好不好!
“遮什么,又没什么可看的。”他关上门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。
“……”我咬牙切齿恨不能在他脸上咬一个大大的印迹才解恨,拉过薄毯挡在胸前,“我真的很累,我要睡觉,你出去好不好?”
“恩,你睡吧,我看着你。”梁老妖拍拍自己身下的床。
“……”反抗是不可能有用的,我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,走过去远远地趴在床上。
“老这么个姿势,难怪胸这么小。”梁老妖往我床上一趟,双手垫在脑袋下。
我没力气跟他吵,从身体下面把薄毯抽出来盖在身上,拖过枕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美美的睡了。
能醒过来是因为饿晕头了,我睁开眼睛,房间里黑漆漆的,我身边躺了个大活人,躯体温热。
“醒了?”我翻身一动他就问。
“嗯,开一下灯。”我扯了扯被子,踢开他夹着我的腿,“几点了?”
灯亮了,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“十点多。饿了吗?”梁老妖站起来,“你再躺会儿吧,我去弄点吃的,一会儿叫你。”
没等我答应呢,他就走出去了。
我犯贱的摸了摸他趟过的地方,席子还烫烫的。
收回手愣了一会儿才起床,找了件运动Bra穿上——你妹啊为什么他会在我的家里出来进去、出来进去跟自己家一样啊!为什么我还要在自己家还得这么拘束啊!
等我滚出去客厅的时候,已经闻到了香味,晃到厨房,他扭着小腰正在捞面条——尼玛,有没有点自觉啊,不知道自己这身材很引人犯罪啊?
我一脚踹开他的房门——我去,感情他已经趁我不在完全驻扎在妮子原来的房间了,东西放得满满当当,就像从来就是他的房间一样——打开衣柜,翻来翻去愣是找不到沙滩裤一类的短裤!
我气冲冲的一路冲回房间,找出我的一条大爷裤再气冲冲的杀过去——“穿上这个!”
“干啥?”他放下盘子接过裤子,“这品味。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