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你疯了?”索河脱口而出。
“爷的意思!”陆增火道,气势瞬间强压索河一头。
索河泄气,看了眼霍烟,心里念了句“都他么着了魔了”。
果然这眼下抬手,索河转身时跟果然随意握了下,大步走了。
陆增看向霍烟,叹气道:
“其实我也不懂你们这里的风俗,还得可着他们说的来。”
其实陆增也知道,让霍烟一个人来处理这么大件事,确实为难人,她才多大啊。
家逢巨变,还在伤痛中,哪有几个心思去做别的?
大抵,也就是想身边有个人,无形中给她力量。
“我知道。”
霍烟点头,强人所难了,她会记得今天的大恩的。
霍烟进了屋里,果然轻哼了句:
“真是比庄家的小姐少奶奶们的身子还娇贵……”
陆增看了眼果然,也进去了。
陆增留下来,还是很有帮助的,至少这一屋子人的生活解决了吧。
霍烟大部分时间都跪在灵前,完全把自己跟外界隔离。
白天有人过来送礼,接礼的都是陆增给代接的,然后在小册子上做了登记。
镇上好几家都没送礼,原因就是考虑着收不回来,爽快随了份子钱的那几家还都因为之前走的来往,是刚好欠了霍烟家的,等于还礼的。
不过这些,陆增都没管,送礼没送都没所谓,他是有心要开百桌来的。
但镇上人家全到了似乎凑不上那个数,勉强弄了五十桌,无论随礼的没有随礼的,都请。
这笔钱,大boSS说了,给全程报销。
所以陆增那是可着劲儿的往大里办,怎么风光怎么来。
两天后,下葬当天,陆增还真开了五十桌。
到傍晚时,庄周承来了。
他的目的,就是来接霍烟的。
陆增第一时间就把消息,告诉了霍烟:
“周先生来了,在镇口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