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像被献祭的洁白羔羊沾染血丝,让人生出更多肮脏的想法。
想咬。
包裹,撕扯,吞噬。
喉结不受控制地轻滚,江珩闭了闭眼,才压抑下冒出来的本能。
不行,至少现在不行。
对感兴趣的猎物,下手的时机需要仔细选择。
眼下,他有新的乐趣。
莹白细腻的皮肤,轻轻碰一下会颤抖。
江珩忍不住用棉签连续戳了几下,像是小孩遇到新奇的玩具。
光滑的脊背又抖了一下,沈知然忍无可忍的声音传来:“你好了没啊?”
蘸着药的棉签一点点擦拭伤口,有意无意压了压脊柱侧边那颗褐色小痣,果不其然得到一声闷哼。
江珩心情莫名变好,语气不紧不慢:“没有,等一下。”
“行吧。”
没想到他还挺细致,沈知然只好忍住。
江珩弯了弯唇瓣,细细描摹。
几个呼吸后,沈知然撑不住了,抖着声音问:“好、好了没?”
“没有。”江珩说,“还要用绷带包扎。”
沈知然咬住唇瓣。
好奇怪,明明没有闻到那股浅淡的信息素。
但四周雨的声音和类似的味道却令沈知然脑中不断浮现昨晚的场景。
潮湿雨雾,后颈的刺痛和酥麻……
他感受到身体的某些异常,把自己蜷缩得更紧了。
脑子里不断警告自己。
别立别立别立……
啊啊啊啊救命怎么还没好啊!
这么大一个omega放在他旁边简直就是上天对他的考验!
不远处,苏禾看了看自己手上丑陋的包扎,又看了看那边跟绣花一样细致处理伤口的江珩,瞳孔地震。
这是谈了吧?绝对谈了吧?
这也太甜了!
何以安也看见了,但他震惊的是另一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