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的表情,仿佛他早已知道,有人一直在不满地盯着他看。
俩人相互盯着对方,并没有说出一个字。成奕扬只是笑着,看着,而秦汝娃则先被他看得不自在了,首先作出了妥协的举动,把脸别开了。
在后面车子的喇叭声催促下,成奕扬才重新启动了车子。”干嘛呀你,我有得罪你吗?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!“成奕扬最终还是忍不住先打破了沉默。
秦汝娃还是没有吱声,可脸色丝毫没有比之前好看。”怎么了这是?“见秦汝娃不吱声,成奕扬再次问道,”干嘛了呀,告诉一下我,可以吗?“”是我问你在干嘛才对吧!“秦汝娃说,”你高兴个啥呀,吹,吹,吹,吹什么吹,吹得我心烦意乱的!’
“呵呵,呵呵!”成奕扬爽朗地笑道,“我知道你奇怪,可不知道你竟然这么奇怪!”
“不开心就奇怪了?你那是什么逻辑!”秦汝娃反驳道。
“你那么生气干嘛?我们现在是去你爸妈家,不是要把我发配边疆,别把自己搞得像个深居闺楼的怨妇一样,愁得跟苦瓜似的!”说着,成奕扬朝她做了一个滑稽地鬼脸,但很失败的是,秦汝娃没有笑。
“我可是非常乐意把你送去边疆,省得你老在那吹那些烦人的不成调的曲子。难听死了!”秦汝娃烦躁地嚷道。
“干嘛啦,干嘛啦,这是!怎么每句话都顶心顶肺的,我可是十分清楚自己没有得罪你哟!”
“谁让你听了,求你听了,听不进去,就把耳朵塞起来呀,我又没求你听我讲!哼!”
“唉呀,唉呀,这是!”成奕扬摇头,夸张地叹了口气,大声嚷道,“不宜出门啊,今天!”
“哼,不想来,就早说呀,现在往回走也不迟呀,没有你,我一样可以去,又不是没了你就活不下去!”
‘“我~”成奕扬说了一字就停顿下来,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,嘴角微微向上扬起。
许久了,才重新开口问,“那个,猪脑袋呀!”
没等他讲完,秦汝娃就吼了回来,“什么猪脑袋呀,我没有名字吗?整天叫我猪脑袋,不傻也被你叫傻了,是不是好好叫人名字,你的嘴就会烂啊!”
“好,好,好,秦汝娃女士,小的先向你请罪,然后再想问你一下,你,是不是,‘朋友’来了”
秦汝娃张了张嘴,没讲一个字,又把嘴闭上了,把脸转向了车窗外。很明显,成奕扬说到点子上了。
“麻烦你告诉我,好不好!生死攸关的!”成奕扬恳求道。
秦汝娃踌躇了一会儿,才没好气地答道,“是那又怎么样?关你事啊!”
“我就说嘛,”成奕扬兴奋地双手拍了一上方向盘,嚷道,“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就发神经呢,原来是‘朋友’来了!”
经成奕扬这么一说,秦汝娃便把自己心绪不宁的罪到了‘朋友’上。殊不知,这只是其一,最重要的,还是娘家。
“秦汝娃女士,麻烦你,把你的朋友要来的日期,写好了,记住,”成奕扬强调说,“要写在一张很大很大的纸上,然后贴在床头上,让我每天都能看到,免得我每个月都冤大头!”
“要写自己不会写呀,干嘛要我写,反正受气的又不是我!”说着,秦汝娃自己忍不住先笑了出来。
一想到刚刚自己无缘无故就发那么久的脾气,现在她的心里觉得挺过意去的。再想到成奕扬这样容忍自己乱发脾气,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暖流。
“那你不写就算了,我也不写了。等你‘朋友’来了,我就不回家了,让你‘朋友’陪你!”
“你敢!”秦汝娃揪住成奕扬的耳朵,笑着说,“你要敢在外面混上个两三天,我马上把你家,不对,我们家大门上的锁换掉,让你永远都进不了家!”
“果然是最毒妇人心!”成奕扬笑说。看着秦汝娃的情绪高涨起来,他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。
“要不然,你以为女人都是好欺负的,是吧!”秦汝娃的手还在揪住成奕扬的耳朵,‘恐吓’道,“你要敢在外面鬼混的话,我就把你耳朵卸下来,晒干后,用来做标本!”
“如果你忍心的话,那你就把它们拿下来好了,弄好后,好好包装一番,等明年再来你爸妈家拜年的时候,就当作礼物送给他们,这样我们就可以省下一笔买礼品的钱了!”
“我有什么不忍心的!”说着,秦汝娃轻扯了一下成奕扬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