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萱萱拿棍子打他们。”
“不用了,他们已经遭受到报应,全部都死了。”李学文摸了摸萱萱的头,一脸的欣慰。
窗外的雨依旧在下,不过已经从暴雨转变成了中雨。
到了中午的时候,中雨又转变成了小雨。
张阳所在的楼层,包括周围的几栋楼层,爆发出阵阵欢呼声。
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,比中五百万还令人兴奋。
“唉,要是我们家住在十四层就好了,可惜了那么多物资。”张父想到了房间里剩余的那么多物资,很心疼。
张母劝慰道:“只要人没事就好!别的都是身外之物!”
此刻,二十四层的楼道内,张雪梅抱着干瘪发紫的孩子,一脸悲愤的看着窗外的景象。
暴雨停止,代表着文明和秩序即将回归,她手上已经沾染了两条人命,等待她的将是法律的审判,死刑是板上钉钉的事了。
在这种思想的压迫下,张雪梅产生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,“反正横竖都是一死,还不如在死之前,多拉几个陪葬的。反正这栋楼没什么好人,要不是他们的冷眼旁观,自己的孩子就不会死。”
把自己的孩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铺盖上,张雪梅便紧握着水果刀,朝楼下走去。
此刻楼下的很多住户,还沉浸在暴雨退去的喜悦中,全然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。
二十三层楼道内,一共居住着十几个人,他们个个都是喜笑颜开的模样,讨论着积水退去之后,去哪里游玩?去哪里嗨皮?
直至张雪梅将水果刀插入一个妇人的后腰内,惊恐声才此起彼伏的响起。
这位被捅的妇人,正是之前好心要给张雪梅牛奶的马爱花,但由于张雪梅的各种挑剔,牛奶并没有成功送出去,还让张雪梅恨起了她。
水果刀捅进身体的那刻,马爱花感觉后背传来一阵剧痛,她扭过头,张雪梅那张苍白到极致的脸,赫然映入她的眼帘。
马爱花发出惊恐的叫声,但是,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,她的叫声便嘎然停止。
张雪梅眼疾手快的,将水果刀捅进了马爱花的脖子里。
马爱花用手死死的捂住脖子上的伤口,她眼里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。暴雨都停了,劫后余生的她已经开始幻想以后的美好生活了,没想不到一分钟的时间,她就要与自己的家人天人永隔了。
在马爱花即将倒下时,张雪梅伸长了脖子,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:“我的宝宝活活饿死了,她想让我问你一个问题,那几瓶牛奶好喝吗?”
倒下的那一刻,马爱花瞪大了眼睛,她做梦都没有想到,有一天自己会死在一个神经病手里。
马爱花明明是出于好心,反倒换来了张雪梅的记恨。
马爱花的老公张卫军,整个人都看傻了,呆呆地愣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