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他们仨去中医院各科室学习,教他们通过望、闻、问、切等方法进行疾病诊断。廖教授说:“书里的病症跟实际情况也有出入,治疗手法还得在诊疗的过程中不断调整与更新。”
宋听南感觉自己的腿都跑细了,但内心很充实。她没想着成为出名的医生,以后当坐堂医生,但不再轻易会被药倒了,在中草药中待久了,鼻子可灵了,而且可以自制各种小毒药。
李宇轩、金梭银两位学长,毕业后就会去中医院上班,随着西药见效快,各种医疗器械的介入,中医日渐式微,廖教授也算后继有人了,对于宋听南,知道她志不在此,廖教授也理解,外交部亦风云变幻,不能做医生,听南也定能学以致用的。
仨兄妹也磨合了三年,相处融洽,做事有商有量,互相帮助。
“师妹,你看你大师兄,这几天怎么恹恹的,是不是失恋了?”李宇轩凑过来与听南咬耳根。
“啊?大师兄恋爱了?谁呀?”宋听南一脸惊讶。
“你哟,我也想知道,你去问问呗。”
“你去!”
“你去!”
“你发现的,你去!”
金梭银看着推搡的两人组,气呼呼地说:“喂,你们俩个当我死的呀,当着我的面嚼舌根?”
“呃……大师兄,二师兄说你失恋了,真的么?”宋听南很没有义气地把李宇轩卖了。
“失个毛线,我跟谁恋来着,来,李宇轩,你小子快告诉我!”金梭银气笑了,他失恋连自个都不知道。
“呵呵呵,师兄,那是你家里催婚了?”
“我很老吗?就催婚,先立业后成家知不知道。”
“哦,那你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,我担心你嘛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遇到什么事了?我们能帮上忙么?”宋听南也凑了过去。
金梭银看着这俩一脸关心,气就消了一半,“没什么,家里的破事。”
“哦,你家是本地的,那家事我们就不多问了。”李宇轩忙撤退,他虽然外向八卦,但懂分寸。
半晌,金梭银说:“你们打牌么?知道‘梭哈’是什么意思么?”
李宇轩与宋听南对视一眼,都摇了摇头,这个他们都没有接触过。
金梭银解释着:“‘梭哈’在打牌中指的是一种扑克游戏,玩家需要将手中的所有筹码押注在一次游戏中。?在扑克游戏中,‘梭哈’意味着玩家将所有的筹码(或‘底牌’)押在最后一轮下注中,以决定胜负。
我爸是个赌徒,当年我妈生我时,他在牌桌上,叫都叫不回来。让我妈妈非常生气,生下我大出血,最后虽然保住了性命,但也就只有我一个孩子了。
等我爸爸回来,爷爷就抽了他一顿,为了平息我外婆家的怒火,一度要把他赶出家门。直到我爸发誓,再也不摸牌,如有违反就烂手烂脚,才平息大家的怒火。我的名字也是这样来的,赌博会家破人亡,金梭银,财富贬值只是小事。”
“你现在烦恼的是?”
“我爷爷过世后,他又旧态复萌,开始躲着我妈,偷偷去打牌。我妈妈身体本来就不好,脾气性格也变得很古怪,一旦她知道,家里又会闹得鸡犬不宁,唉!”
“那怎么办呢?”
“我真的对我爸很失望,恨不得剁了他的的手。”
“剁了他的手,大师兄,我有办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