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提醒道:“家里除了咱俩,还有葛姨,还有时不时会上门做事的工人,注意影响。”
唯一有点棘手的是,若是想拍他滥交的证据,他会不会因为葛姨在,不好聚众?要不要把葛姨支出去。
不过转念一想,以他的性子,兴致来了,或者止咳水喝多了,哪儿还顾得上那么多,就在葛姨的眼皮子底下,想必也是无所谓的。
只是想到渠双菲口中的,给他舔鞋,到底还是先恶心了。
“知道了。你也赶紧去洗个澡吧。”徐毅然茫然、弱小又无助,若是寻常女人,随便给点钱就能搞定。
哪怕她们不喜欢自己,不看在人的面子上,也得看在钱的面子上。
偏偏遇见这么个不缺钱的主儿,就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。捂不化,暖不动。
尤其看未婚妻,没有跟自己一度春宵的想法,更是朝着她的背影,将她叫住了:“什么意思?不会我们刚同居就分居吧,那你同居的意义是什么?”
“你同居的意义是什么,就为了裤裆里那点事吗?这么饥渴,去外面吃不就得了?徐总这么有魅力,又不是吃不着。哪怕长得丑,人又老,男人也能因事业,而有魅力。”鹿茁话到嘴边的嫌他脏,还是咽了回去。
因他与自己无关,那不管他跟别的女人是柏拉图、精神出轨。还是长了菜花,惹上花柳病。都与她无关。
“可惜我跟你想法不一样。我觉得男朋友的意义,就是每天哄得自己开开心心。未婚夫的意义,就是给自己遮风挡雨。丈夫的意义,就是让自己安心。可能咱俩定义的意义不同吧。”
至于他这种只会索取的人,跟他说也是对牛弹琴。
徐毅然瞬间石化,想给自己找补些什么,但话到嘴边,从来没有哄女人的经验,这回也是一样——成了锯了嘴的葫芦。
“你打算一直跟我相敬如宾,搞形式婚姻?”
“这不是我想的,而且你做出来的。凡事有因才有果。”鹿茁没回头,只抬起手,跟他挥手拜拜,“什么时候有八块腹肌,再跟我谈伺候我的事吧。”
徐毅然看她进了卧室,不由得怀疑她是不是在外面吃饱了,因而回来不饿。不然怎会这般绝情冷漠。
要知道他的小青梅,以前是最不需要哄的。哪怕他有时学业和事业上压力太大,跟她说话时,没那么温柔有耐心,她都能包容,反过来安慰他。
以前甚至不需要他主动出手,她自己就能pua自己。可惜以前的好日子,现在一去不复返了。
听见卧室反锁的声音,回过神来,给助理发过来一条消息:[之前我常去的那家健身房,替我再续五十年卡。]
助理很快回复过来一条:[徐总,那家健身房你已经买下来了,你忘了吗?你最喜欢的那个私教,原本想回老家结婚。也被总经理用高薪把他留下来了,就等着您去呢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