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仲羽边想着,作了个揖笑道:“常言道:不打不相识,既然郑兄也是雅嗜之客,何须在外头偷尝酒香,不如就随张某与两位前辈一同品尝清溪流泉吧。”
郑和闻之大喜:“敢问兄台?”
张仲羽道:“在下张仲羽,也同郑兄一样初出江湖。方才的酒杯,冒犯郑兄了。”
郑和道:“今日窥见两位名震江湖的、韩二前辈的庐山真面目,又巧遇身手如此不凡的张兄,如能再尝得左姑娘天下无双的清溪流泉,实在是郑某三生之幸。”
此时的韩柏已为江湖老手,也搭起了腔子,和言道:“郑兄太客气了,如您不嫌弃的话,便随韩某入内吧。”
“传闻浪子韩柏豪放不羁,今日终于令郑某见识了韩兄的气度。请!”
老见这妖里妖气的怪家伙,本欲极力反对,但韩柏向良极打了个手势,暗道:“这张仲羽虽为江湖晚辈,却智勇双全,丝毫无初出茅庐的惧色,反令人感觉熟谙世事。这一着看来虽是化敌为友,但也有摸清此人底细的涵义,咱们就顺着渠道以待水成吧。”听韩柏这么一说,良极也在心里暗叫了声厉害。
四人入内分坐了圆桌。虚夜月与庄青霜则为四人添酒,重开这场被打断的宴会,待庄青霜出去后,虚夜月向韩柏抛了个如丝媚眼,也不管外人的眼光,嘤咛一声,回到了韩柏的怀中。
郑和如穿针线般细心捧起了一盏酒杯,先是凑近了鼻,接着细细啜下一口,大为惊叹:“好清香的酒气啊,每一滴都是如此浓郁,却又不象二锅头般俗烈,只觉入喉后清而不艳,媚而不娇啊。好酒,好酒。”
只见良极向郑和白了一眼:“这还用你说吗?”
良极有意套话,便与郑和大江南北的闲聊起来,言谈之间只觉此人说话虽然迂腐不堪,但见识之广实令人赞叹,要知独行盗纵横江湖数十年,阅历之丰富自然是罕有其匹不觉,而郑和竟能应答如流,对其中稀奇事物更是如数家珍,不知不觉酒已过了六巡。
张仲羽笑道:“看郑兄语气雄浑,却面目白净,好象不是普通人?”
郑和一听,脸上神色阴晴不定,讪道:“张兄这不是说笑,小弟只是个借借无名的草莽之辈罢了。”
韩柏听了笑道:“是了,难怪你的气势跟里赤媚这么相近。”这句话之中,颇有挑衅之意味。
郑和皮笑肉不笑,似乎有些恽意:“韩兄说笑了。”
“郑兄可知道慈航静庵最近发生的事?”张仲羽有意套话。
郑和皱着眉:“慈航静庵……那是什么地方?”
良极用烟管子一敲,怒道:“放你个狗屁,你明明在外面听了这么久,还说没听过?”
郑和面色一变,拱手道:“郑某可向您保证,郑某真的只是闻香而来,如果前辈不喜欢,郑某先走便是。告辞。”说完便施展轻功由窗外飞去。
韩柏没想到良极会口出此言,先是呆了呆,才道:“唉,你这老贼头,不是说好套他话的吗?现在人都被你吓跑了。”
“咳!小子,你懂什么,这小子存的定不是什么好心眼,你让他在这与你套交情,以后说不定反过来害你啦。”
韩柏一想不错,愠道:“是是,你老谋深算,小子受教了!”
“学着点,小兄弟。”良极不禁想起了鬼王,说到城府谋略,他老小子才得以算是天下无双。“对了,刚才你讲到慈航静庵一事,老子我还真觉得诡异莫名。”
韩柏响起秦梦瑶生死未卜,急道:“是啊,梦摇不知所踪,这可急死我啦。
仲羽兄,不如我们便一起前往慈航静庵,去一探个究竟?”
张仲羽潇洒一笑:“这便是在下专程前来拜访的主因了!”
虚夜月摇动娇躯,紧贴韩柏的身上,柔软的双峰磨蹭着韩柏的虎躯,几乎要使韩柏体内魔种大发:“我也要去。”
“月儿,别闹,这趟可不是去玩乐啊!”韩柏说归说,手脚却也不干净了起来。
“不要,人家就是要陪你去。如果我不跟着你,你又要随便用魔种引诱良家妇女,那怎么成?”粉臂一勾,双唇便送上了韩柏的眼前,此时韩柏也顾不得有客人的存在,当场热吻了起来。
张仲羽面色尴尬,连忙别过了头去:“那么明天一早就启程吧,我……我先去准备一下……告辞了。”说完便快步逃了出去。
良极叹了一声:“哎呀,真是个大淫棍。你看看,客人都被你吓跑啦,算了,懒得里你们的房内事了。”说完也溜地一声消失在大厅。
韩柏见四下已无人,就更有恃无恐地将手伸进了虚夜月衣内,搓揉把玩着吹弹可破的乳房,弄得虚夜月玉霞烧颊,娇喘连连:“啊……啊……二哥……”
韩柏笑闹着道:“夜月姑娘是不是想要啦?”另一只手已然向虚夜月粉嫩的蓓蕾伸去,毫不保留地抚摸,韩柏感觉手上湿润,原来爱液早已沾湿了虚夜月的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