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。”
“还是在同情我?”他的嘴巴转移到她耳侧,一点点吮吸耳垂。
“没有。”
夏真言还是不习惯他这么卑微的语气,以至于只能这么干巴巴地回。
齐云书不太满意,以前的夏真言还会哄哄他,但现在——他也清楚是自己活该。
被信息素和情绪影响的身体持续发痛,他按捺不住欲望,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,隔着濡湿的内裤开始剧烈摩擦,阴部遭受挤压,夏真言的耻骨传来隐约闷痛又感到了奇妙的快感。
他开始用力吮吸她的腺体,易感期带来的痛苦一下子得到缓解,取而代之的是占有的渴望。
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,撩起她的裙子,拨开内裤手指伸进肉缝里,温暖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。
最后一点理智也被融化了,他伸手去拿有医院名字的袋子,里面装了避孕套。
夏真言被吸了腺体,变得更加焦躁,她浑身发红发热,就好像又来了发情热,小腹深处传来低微的嗡鸣声。
“唔。”
齐云书继续跟她接吻,有点重地吮吸她的唇舌,然后下身慢慢进入穴口。
“慢点,小书。”她有点害怕,双手抓住他的肩膀。
“别怕,不疼的,不疼。”
齐云书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来回拉扯,热得快爆炸的性器进去得僵硬而缓慢。
她小腹紧绷,一点点接受他的进入。阴茎填满时,她松了口气。
齐云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摸腺体,“可以动了吗言言?”
她喘了口气,“可以了。”
她话音未落,齐云书动得一发不可收拾,幸好他还抱着她腰。
本来还在紧张的夏真言习惯插入以后,逐渐舒服起来,齐云书有时候顶到某个角度,肉壁有些发麻,让她忍不住叫出声,他便继续保持这个姿势进行戳弄。
发硬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,不断刺激,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,她难以自持地呻吟着。
齐云书身下动作猛烈,语气却很温柔,“言言,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,出去怎么办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嗯啊。”
她没回答,齐云书就顶得更厉害,反复问,“怎么出去啊,现在很多人还在盯着你。”
“不出去了。”她吐词有点含糊,齐云书就对着她敏感的地方一直顶,还用手去按阴蒂。
夏真言从来没有被这么激烈地对待过,声调变得越来越高。
她下面的淫液流得越多,越想要留住阴茎,仿佛怎么进入都不够,很快就收缩高潮了一次。
齐云书还在不依不饶,“你刚刚说的什么?”
“我说我不出去,就在你家。”她嗓音马上变了个调,她全身都被他的信息素蒸腾,说出来的话很难经过思考。
“我就留在你这儿跟你做,跟你做好舒服……”她边说,边夹性器。
这话一下子把他刺激得双眼通红,马上射了出来。
他退出她身体,把她放在沙发上,给自己换了个套,再次从上面压住她,从后面再次进入,换了个角度的性器变得比刚才更具压迫感。
“好深啊,太深了……”她情不自禁地抬起胯,“顶到头了小书,好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