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来了,又来了。”我不知不觉的出凄厉的尖叫。
那虫子退到了暗影里再次起进攻。
“娘的,小姑娘就是喜欢鬼叫,没让虫子吓死先让你尖叫给震破耳膜。”老周呸了我一声。
齐雨箬去掏武器,我才知道那两个黑盒子里装的是打中号钢珠的气枪“剑威”,枪身沉稳,只不过是单,打一枪以后弹珠会散射开来。
齐雨箬装好弹以后就是一枪,结果没打中,擦着巨大的虫子的脖子过去了。一下若是能够中,一定能打折它那带着甲壳的脖子。
“你从哪里这么老土的枪,这几十年前的老货了。”我说
“小丫头,你帮不上忙就闭嘴。现在枪支管控非常严格,能搞到就不错了。”齐雨箬为自己脱靶而恼火,冲我吼。
这枪老了,用久了以后,容易滑膛、脱靶,准星差得很。齐雨箬显然不常用这种枪,加上突然遇到危险紧张得很,手都直哆嗦,塞个钢珠塞了老半天塞不进去。
老周把自己的背包甩到地上,从里面抓起一把气枪,三两下就是一枪,许多的钢珠子如漫天花雨朝着怪虫子射去,那虫子吃了几粒钢珠,吃疼退后了几步。
老周的动作迅转眼又一枪,许多钢珠从枪膛里喷出来直射到怪虫的身上,瞬间打穿它外壳,白色的浆液溅出来入鼻一股腥臭。怪虫摇了摇身体,六足抽搐,倒下不动。
老周走上去以胜利的者的姿态用枪管挑了挑怪虫,却听哑巴大喊,“小心。”
立时从虫腹中飞出一只红色的蜈蚣咬住他露在外面的手背,他的手背马上红肿并且开裂,看样子有毒。
那蜈蚣也很奇怪随便怎么拍打就是不松嘴,摇着一节一节的身体往伤口里面钻。
“这它妈的,什么鬼玩意?”齐雨箬边说边捏住露在外面的半个蜈蚣身体。
这蜈蚣被人捏住也不逃跑,只是一股脑的往老周的肉里面钻,不大一会功夫居然整个头都钻进他的手背里。
老周疼得冷汗直冒,握枪的手直抖。齐雨箬用力一拔,蜈蚣的后半截被他扯断了,白花花的蜈蚣肠子流到齐雨箬的手上,前半截却还留在老周肉里面。
“真叫邪门。”老周咬着牙说,他额上的汗水直淌,脸上都是水光光的。他隔着皮肤捏住那个蜈蚣,不让它进一步往肉里钻。
他的手背此时已经肿的老高,半截小臂充血肿胀。
哑巴当机立断,瞄准了老周右手上的那块皮肤隆起,狠狠的用矿灯砸了下去。
这一下砸的老周也是直骂娘,一股黑血从伤口里喷射出去,红肿立即就消了不少。
齐雨箬对我说:“别愣着了,快把你包里的酒精、药品拿出来,拿干净的刀子把黑血放掉点。”
他见我没有动,又催我,“你倒是快啊,傻站着干嘛。”
我哆嗦着嘴唇说:“你们听什么声音。”
窸窸窣窣的声音从石壁上响起,在我们手里的光源照明下无数个探头探脑的长脖子在暗影里晃动。
四面八方都有怪虫子,数不清的怪虫子朝我们爬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