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赶到田野家,田野妻子也赶到了。打开门一看,全找遍了,没有找到田野。
田野老婆一遍遍地打电话,总是不通。连郭萍都慌了,说:“他也没向我请假,哪里去了呢?”
田野老婆再打亲戚朋友的电话,打一个失望,再打一个更失望。她急得哭了。
老唐说:“是不是要报案?”
郭萍忙摇手,说:“暂时不要。”
又对田野妻子说:“你再联系,比如是不是回了老家等等。”
郭萍把陆皓明,老唐叫到外面走廊上。
“我当时只批评他几句,我这个人脾气不好要检讨,也有生理上的原因,更年期综合症来了。”
陆皓明知道这个时候,不是下手的最佳时机,自己身上一大堆事,便安慰道:
“跟你没有多大关系。应该是他找个地方,关了手机,一个人静思一下工作上的失误。
这么大一个人了,还会做其他什么事吗?遇到这种的事,我们一定要沉着,报案不是尽人皆知了?我的意见,还是等待,真的不要慌神。”
郭萍感激地望了陆皓明一眼,说道:“老唐,皓明说的有理。我们还是耐心地等等,别闹得满城风雨。”
老唐点点头。三人进去,郭萍安慰田野妻子,叫她别胡思乱想。
田野妻子哭了一阵,也没有办法,表示愿意等等。
郭萍等三人只好暂回局里。
此时,田野正在离无何市区二十公里的高林镇。他在这个镇上的招待所开了一间房子。应该说,这不是第一次了。
因为这儿很安全,招待所是他一个同学办的。他只说到镇上帮人办点事,开了一间房子。
他关了机,此时正在享受最美好的时光,刘美丽正一件一件地脱去衣服。这是田大诗人的特殊癖好。
他喜欢看刘美丽一件一件地脱,这样才够……,当刘美丽把最后的蕾丝小裤裤往沙发上一丢,她那洁白身体便呈现在田野面前。
应该说,刘美丽确实是一个大美人,身材该凸的凸,该凹的凹,该白的白,该黑的黑。
他像飞蛾扑火地,掉进了一个旋涡般的黑洞。
时光消失,世界消失。
直到这一切结束之后,他打开手机,吓得全身都瘫了。数不清的“未接电话”,像一根根绳索朝他颈脖上勒来。
他又迅速关了机,与刘美丽商量对策。
最后商量,刘美丽从镇上搭车回老家,制造她请假回家的假相。
他跑到高林镇学区,与学区主任见了个面,说他有个同学开招待所,要他多照顾点生意。
顺便又说出另一个同学的妻子名字,说在镇中学教书,要学区主任多照顾一下。
把这些事说妥,回来与办招待所的同学说,他的朋友走了,他也在学区主任面前说了说,要学区主任多照顾招待所的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