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像那一个等着人采摘的……
叶银禾深吸一口气,将身上的衣裳褪了大半,到了最后两件时犹豫片刻,只将亵裤摘去。
随后,一咬牙将大红喜被直接掀了。
骤然身上一轻,凉风袭来,晏时隐也跟着紧张起来。
叶银禾看着只穿着里衣里裤的晏时隐,紧张得脑子都有些空白了。
“如何做呢?避火图,对,避火图。”
她转身拉了拔步床头的抽屉,取出藏着的避火图来。
晏时隐正饱受房中药的折磨,身体急切想要发泄,心理却又极其不想,很是矛盾。
他这般模样,却要了人家清白姑娘的身子,这与冲喜又有什么分别?
可他也明白,母妃催着人家姑娘给他延嗣是想着他若是醒不过来,也能有个后。
叶银禾并不知晏时隐恢复了意识,她翻找到了避火图中女在上的图案。
心中有了章法,便伸手去,才发现晏时隐竟是能行的。
而且,还是了不得的行。
——
房外,李嬷嬷等了近一个时辰,才听到叶银禾的呼唤。
她推门进去,叶银禾就坐在拔步床边,身上汗津津的满脸疲惫。
“嬷嬷,这个你拿回去给母妃交差。”
李嬷嬷双手接过她递来的元帕,说道:“老奴唤婢子过来给您擦身子,王妃,同房后且不能先沐浴。”
叶银禾点点头,她也实在很累,只想好好躺下歇息。
“让砚心他们过来伺候王爷。”
李嬷嬷应是,去唤人。
叶银禾去了屏风后面的榻椅躺着,直到琴音和棋语端了温水进来给她擦身子,换上干净的衣裳。
砚心和书玉也到了,掀开幔帐时看到王爷的样子,都不自觉红了脸。
可王妃是给王爷延嗣的,说不准一举得男,王府就要添小郡王小郡主了。
两人都很是开心。
除了晏时隐,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第一回,竟是这样发生且结束的。
两人收拾好施礼出去,叶银禾才从屏风后出来。
“你们也出去吧。”
琴音和棋语应是。
叶银禾回到床边坐下,晏时隐穿着中衣安安静静的躺着。
她也躺下去,躺平时,身体的酸痛便散发出来,她喟叹一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