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银禾伸手去扶她,说道:“赵娘子,坐。”
“多谢王妃。”赵燕再福礼,才坐下。
叶银禾看她,就问道:“赵娘子这么晚了过来,想来是听说白日一事了。”
赵燕点头,看了眼门外的人。
叶银禾看向周嬷嬷,周嬷嬷就转身出去,对门口的人道:“都下去吧,这边不必过来。”
婢子们应是。
周嬷嬷回到叶银禾的身边,然而赵燕还是不肯说。
叶银禾:“嬷嬷,你也下去吧。”
周嬷嬷应是,出去了。
等人都走远了,赵燕起身施礼,走到叶银禾的身旁。
“王妃,施礼了,只是我接下来要说的,实在是不能道与外人听。”
叶银禾点点头,让她坐在边上。
赵燕坐下了,这才附耳过去,低声说出了她憋在心中已久的秘密。
——
原先月朗清明的天空在顷刻间乌云密布,伴随着狂风吹得人连站都站不稳。
肃王府里。
陆雨歌推开窗户,目光深情的看着面前的男人,她的丈夫,白玹染。
白玹染是乔装回到京城的,在所有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,回到肃王府躲藏。
正所谓灯下黑,没有人会认为,他一个谋害王妃而不成的通缉犯会再次回到京城,且躲的地方还是肃王府。
“玹染。”陆雨歌心疼极了,伸手就把人抱住。
白玹染也抱着她,低声道:“雨歌,让你担心了。”
“我没事,就是你,受委屈了。”
两人说着情话,再面面相对之时,亲吻起来。
大风中倾盆大雨也落下了,滴滴答答不听。
半个时辰后,屋中,白玹染抱着陆雨歌说:“我让人乔装成我的模样,往南边逃去了,暂时不会找到我。”
陆雨歌嗯了声,腻腻的去亲白玹染的脖子下巴,问他:“不能叫本家那边的人过来吗?”
白玹染的本家,就是白氏的主家。
白玹染虽是白氏的嫡出,但算不上家主,他如今也没有什么实权。
只暗器了得,武功也是不错。
白玹染道:“若是我叫了本家的人过来帮忙,那下任家主的争夺,便再也没有资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