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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无咎去鬼医哪儿买来了些补气血的药:“每日喂完血后吃一颗,别到时候那只没好起来,你就倒下了。”
范无咎的话才说完,只见谢必安身子一歪,砰了一声巨响,倒在了地上。
第40章番外2
谢必安晕了,范无咎好心放血给阿箩饮,阿箩却不领情,嫌范无咎的血有股腥味。
不饮就罢了,阿箩还当着范无咎的面,把装有血的碗掀翻,气得范无咎要折柳揍她。
柳树知范无咎要揍阿箩,从土坑里拔腿就跑,不让他折自己的枝条来打阿箩。
范无咎有气也没地方出了,指着阿箩就骂:“柳树和你这个滑脑鬼,一个性子。”
阿箩充耳不闻,飘到横梁上去了。
范无咎嘴里的骂声不断,但他还是重新放了一碗血给阿箩:“饿了就滚下来,不过你想饿死也行,啧,改改你的怪脾气。”
范无咎走后,阿箩才从横梁上飘下来,飘到谢必安身边,与他一起在被褥里睡觉。
阿箩睡觉不安分,在被褥里乱钻,睡着睡着就压上了谢必安,弄得谢必安胸口沉闷,梦境混乱但有颜色,左边地时时跳动。
次日夜间醒来,见阿箩的魂魄在他的肚子上缩成了一团,谢必安吓了一跳,猛地撑起身。
阿箩也吓了一跳,魂魄散成七八团,在屋里乱飘。谢必安捂着闷疼的胸口下榻,将到处乱飘的阿箩团成一团:“饿了没?”
阿箩的魂魄和烛火遇风时一样,左右晃了晃来表示自己不饿。
“不饿吗?”话问完,谢必安看到桌上那碗凝固已久的血,又问,“那是八爷的血?你不喜欢?”
提到范无咎,阿箩就在谢必安怀里呜呜的作悲状。
不明情况的谢必安随口问:“八爷打你了?”
阿箩不能回话,但哭声渐大。
谢必安失笑,他可不会相信阿箩。
范无咎虽烦阿箩,但绝不会动手,估摸着是被骂了,阿箩吃不得一点委屈,才来添油加醋状告一番。
谢必安温言慰之,阿箩至旦才止泣。谢必安放了一碗血给阿箩,随后出门勾魂。
阿箩挤在门缝里,目送谢必安离开。
睡了一觉,精神大大提摄,谢必安行步上都带了风,几个步子以后,彻底没了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