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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隋钦道,“即使不为昌王殿下,京都之中出了如此入室杀人案,两年还未抓到凶手,也是一大隐患。”
“隋兄,你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。”傅遥点了点头,有了满满的干劲,“所以我们现在该如何开始呢?”
“不如我们先去看一看母妃的房间吧?”李岘提议道。
昌王妃的房间还保持着从前的模样,李岘命人每隔十日前来稍作打扫整理。
傅遥环视四周,这房间很普通,普通得不像亲王正妻的卧房。除了桌上摆放着鎏金莲花纹香炉外,没有任何的金玉器物装饰,只有几盆盆栽为房间增添几许绿意。
“王爷,老王妃的房间,从前也是如此装饰古朴么?”傅遥问道。
“是,母妃生前不喜金玉器物,不仅屋中朴素,连首饰都很少,当年太皇太后娘娘还称赞过我母亲勤俭持家。”李岘道。
隋钦凝视着王妃屋中的寝榻和梳妆镜之间的地面。他看过卷宗,昌王妃的尸体便是倒在了那里,面容惊惧,在临死前应该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或惊吓。
“其实当年三司查案,大理寺的人肯定将王妃的房间作为凶案现场仔细的查过。在下今日来,其实有一个疑问想向王爷求证。”隋钦道。
“请讲。”
“多年来,似乎京都中都有传闻,关于昌王妃的身份……”
去向一个儿子打探他母亲的私隐,确实有些难免的尴尬,可是隋钦却面不改色问道:“这些年来令堂除了进寺上香很少出现于人前,但京中还是有不少关于灵堂的传言,说她长相不似中原人士?”
李岘面露难色,似是不愿讲。
“王爷既然希望我们查清楚,那么最好将一切有用的都说出来。”隋钦继续道。
李岘来回踱步,犹豫了片刻,笑道:“关于我母亲的传闻本王也听过不少,有说母亲相貌非凡,有说母亲是前朝皇族,可是说实话,就连我这个亲儿子,对于母亲的过往也了解得甚少,父亲更是缄口不言。我所能唯一确定的是,母亲确实不是中原人。”
“什、什么?”傅遥正翻阅着屋中书架上的一本诗集,听到了李岘的话立时睁大了眼睛,“这件事,两年前查案的那些人可知道?”
李岘摇了摇头,有些颓然:“依我父王的脾气秉性,我猜想他是没有说的。我想关于母妃的身世,现在世上唯有一个人知道了。”
“太皇太后?”隋钦问道。
李岘点了点头。
“不会吧!我们这么容易就找到了大理寺两年前都没找到的线索?”傅遥欣喜异常,刚想笑出来缺又觉得有些不合场面。